冥修的声音,磁性中透着几分清晨特有的沙哑。好听,也带给夏以宁莫名的安全感。
也正是因为这样,夏以宁第一次信任并依赖上一个陌生人,并主动把小手攀到男人的脖子上,泪眼汪汪的对他哀求着:“把他们打发走”
冥修低头,正好捕捉到了她眸底的这抹信赖,忽而薄唇轻扬:“好。”
男人勾唇的瞬间,眉宇间尽是风情。
可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拥抱,也让某些人急红了眼。
“夏小姐,您这算是变相承认你的出轨行为吗?”一个记者,带头发问。
今早,他可是收了钱,前来上演这么一场抓奸在床的戏码。这要是没有达到雇主想要的效果,这另一半的钱怕是得不到了。
所以,他打铁趁热继续追问着:“夏小姐,听说您快完婚了。您的此行此举不觉得太荒唐吗?”
在这个记者的带头下,其他的几个闯进来的记者,也接连提出了几个犀利的问题来。
但回答他们的,并不是他们一直追问的“夏小姐”。而是
“看样子,众位对我们的关系很好奇?”冥修扫视了一眼在场的记者,唇角勾起的弧度堪称倾国倾城。可他的眸底,却无半分笑意。
皮笑肉不笑的人,在场的记者们也都见惯了。被他们采访过的那些人,几乎都喜欢用这一招蒙混过关。
但今天的男子,却让他们有些忌惮。只因,这个男人仅一个眼神,便能让你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威慑力
只有某些收了别人钱财的人,敢硬着头皮冒险问道:“那您倒是说说,您和夏小姐是”
“我们即将完婚!”他,言简意赅的作答。
但这六个字,却让在场的人,包括他怀中的夏以宁都惊呆了。
“什么?和夏小姐即将订婚的人”不是冥川么?
眼前的男子,虽然也看得出气度不凡,但这人和前段时间曝光的冥川先生,压根就不是同一人。
正因为这一点,这群挤进来的记者们小声的议论着。
在众人议论着的时候,冥修那略带压迫性的目光,又在周围扫荡了一圈:“这关系,应该就不用再做什么解释了吧?”
换句话来说,这女孩现在是躺在未婚夫的床上。所以,她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有些不知死活的人,还打算继续追问点什么。
可就在这是,男人的黑瞳直击了过去:“该作答的,我已经作答了!现在,你们可以滚了?”
从他身上洒下来的寒意,让这屋子的温度骤然降了好几度。
也让这在场们的记者,不由得怀疑招惹上这样一个男人,会不会让他们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正因为这样的想法,本来还打算继续追问点什么的记者,最终都失去的收拾好自己的相机离开了。
这其中,也包括这带着黑框眼睛的男记者。
等这些人离开后,冥修又低头打量着埋首在自己怀中的女孩。
她似乎还不知道这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还一直将小脑袋瓜往他的怀中拱
她很白。这样的她和他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色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也让男人的保护欲,徒增了几分。
那一瞬间,冥修甚至觉得将这样一个小女孩圈养在身边,也是不错的选择
半响之后,才察觉到屋子里的其他人全都离去的夏以宁,才红着小脸急忙从冥修的怀中退出,并且急忙拽着被子掩盖在自己单薄而美好的小身子上。
“他们走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宝宝的女孩,撅着小粉唇小声的抱怨着。
而听到这一小声的抱怨,看似心情还算不错的冥修,勾唇道:“我以为,你都知道!”
但事实上,他只是很享受将这不着丝缕的女孩抱在怀中的触感,想要多拥有一会儿。而这流氓想法,冥修是绝对不会告诉这女孩的。
可同样的,他的措辞还是逗得女孩红了小脸。
看着脸蛋红扑扑,如同熟透果实的女孩,冥修还真有些后悔刚才那么轻易的松开了她的腰身。
而这头,从被褥中钻出小脑袋瓜的夏以宁在看到自己的衣物正搁在一侧的床头上,便赶忙对男人说着:“你能不能去把头转过去,我穿要衣服。”
在这一点上,冥修倒是没有为难她。很快,他就背对着她。
而她,就对着他古铜色的背发呆。
“再看的话,你这衣服也不用穿了!”如同野兽一般敏锐的洞察能力,让冥修就算不用转身,也能感知到这小女人的视线一直都在他的背上。
他的长相和地位背景,让无数的女人每次见到他都会傻盯着他看。
这样的经验,让冥修几乎对女人这种生物产生了抗体。
但今天,这女孩懵懂的眼神,却让他一再失态,如同初出茅庐的小伙子。
尤其是联想到这女孩盯着他的背部,那双无辜大眼可能流窜出来的懵懂眼神,冥修就有些烦躁。
将她直接压在身下的想法,一度占据着他的脑子。
但身后,很快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显然,那个小丫头在他的提醒下,已经开始穿上衣物了。
这样一来,他刚才脑子里冒出来的大胆想法,也只能暂时被压制了下来。
“我穿好衣服了,先走了!”
这么快?
显然某人并不想让这个小家伙这么快逃离自己身边。
“你抓着我干什么?我说了,我要走了。”不是夏以宁要大声,而是她觉得,此刻抓住自己大手力道有些紧。
然而某个慌乱的小家伙误会了男人的意思,“我对你没有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
“哦?”在冥修的世界里,只有他不想知道的,还没有他知道不了的。“那你就更不能走了?”
夏以宁忽闪着懵懂的大眼,“为什么?”
“吃干抹净了,提起裤子就走了?”某修无赖地指着床上那滩本属于他的血迹道。
碍于这人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气势,夏以宁咽了咽口水,小手抖着摸到了躺在床边的皮包,“那你要多少钱嘛?”
“你知道的,我不需要钱。”再说了,他的一夜,真的是她皮包里那可怜的几百块能买来的吗?
冥修一句话打断了夏以宁想要用钱摆平他的想法,她一定是遇到坏人了,得赶紧想个办法离开,“看灰机。”
对夏以宁根本不设防的冥修,真的往身后看去,当他再次转身之时,只看到夏以宁消失在房门口的身影。捡起小女人冲忙留下的皮包,嘴角一勾:“后会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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