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老张头十分的了解陈莉他们家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了,师伯了解师侄,是很正常的,不过对于老张头之前不相信陈莹会和陈莉反目的事,我就不怎么相信了,毕竟两家已经好久不往来了,人可都是会变的。
我想起除了陈莉对老张头十分的感兴趣之外,还有一个崔闯辉也对老张头十分感兴趣,就顺带问了老张头一句,“张大爷,那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崔闯辉,你还记得吧,他跟你又是什么关系啊?既然你已经告诉我这么多了,就一块都告诉我吧!”
老张头听完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说实在的,我并不是认识什么叫崔闯辉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曾经有一个徒弟叫做崔闯,他是和陈莉一起长大的,不过这小子是一个劣根性,比较顽劣!我金盆洗手之后,给他提醒过很多次,说那些事情不能再做了,可是他却就是不听我的话,还偷偷跑回去找陈家姐妹,然后又重归老本行,结果在一次入世行窃的过程中,犯下了大错,误伤了一个小女孩,我一气之下就把他给逐出师门了!”
我一边听着老张头的话,一边仔细的琢磨了一下,崔闯、崔闯辉,这两个名字似乎未免太像了一些,崔闯是老张头曾经的徒弟,而崔闯辉却为了找到老张头的行踪,不惜绑架我二舅他们来威胁我,这两个人肯定都跟老张头有不浅的关系,我不由得的怀疑这两个人会不会就是一个人。
世界上是有巧合的,但是这样的巧合却并不多,不过我也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继续听老张头说下去。
老张头说着叹了口气,“我这个徒弟,顽劣不堪,或许是因为他当时年少气盛吧,对于我把他逐出师门这个事情十分的不服气,多来回来找到我要跟我理论!你就说,这事情有什么可理论的,他屡次不听我的教导,偷偷的跑出去重操旧业,我不把他逐出师门,还留他做什么。而且他当时回来的时候,不止要跟我理论把他逐出师门这个事情,还要求我把所有的功夫全部都交给他,说是,只要我把功夫都交给他,再将他逐出师门,他也不会再有怨言。可是,像这种顽劣之徒,我又怎么可能把所有的功夫都交给他呢,难道让他学会以后,到处为非作歹吗?我当时就拒绝了他。而且因为被他烦的不行,为了不让他再纠缠我,我第二天就偷偷又搬回了温海市,算是躲了起来吧。”
我听老张头说着,怎么感觉这个崔闯的做事风格,跟崔闯辉的几乎是一模一样,这让我心中隐隐的觉得,崔闯或许恐怕就是崔闯辉,这两个人本身就是一个人,只是崔闯后来把名字稍微的变了一下而已。
崔闯辉当初率先认出来的也是老张头给我的那一套拳法,然后后来就对我各种死缠烂打,用各种手段,非要问出我那拳法是谁教的不可,后来,更是用上了绑架威胁的手段。
“张大爷,你这儿有没有崔闯的照片?”我问了老张头一句,我想确认一下这个崔闯是不是就是崔闯辉。不过,上次老张头也看过崔闯辉的照片,但是好像并没有认出来,这也让我有些不太确定。
老张头从柜子里面找出一张旧照片,递给了我,“这就是我那个徒弟,崔闯。”
我接过照片,仔细的看了看,忽然间发现照片上面的这个人,十分的面熟。我仔细的想了想,猛地想起了陈莉给我的那个葫芦吊坠,那上面的人好像跟这个照片上的这个人是一样的。
我连忙拿出葫芦吊坠打开来一看,果然这两个人是一个人,一模一样的。
而且,这两个人的脸型都跟崔闯辉有点像,我猛地想起那一次在酒吧的时候,我问过陈莉关于这个葫芦吊坠里面的人是谁这个问题,当时陈莉对我说了一句,这个人我是见过的。
不过当时我怎么想也没有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现在仔细的一回想,我忽然间发现,这个人的脸型跟崔闯辉长的特别的像啊。而且,崔闯辉和崔闯又只差一个字,一个是老张头曾经的徒弟,一个在发现了我会这套拳法之后,死缠烂打用尽各种手段的非要知道老张头的行踪的人。
这几点综合起来,我基本可以确定崔闯辉应该就是那个崔闯,也就是老张头曾经的徒弟,他既然是老张头的徒弟,陈莉爷爷的徒孙,肯定也是会易容术的,之所以样子不太一样,恐怕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做了易容术。
我又仔细的把我所知道的这些信息又整理了一遍,就更加确定崔闯辉的这个身份了。这犊子竟然是老张头的徒弟,老张头说他劣根性,我看一点也不假。
喝了一口,老张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你一直好奇我是做什么的,现在知道了有没有觉得和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样,我之前之所以什么都不跟你说,也是有缘故的。因为我自己曾经也犯下了不少的罪,虽说没有害过人,但是那些毕竟也是犯罪,我担心你知道之后,会把我当成是坏人。”
我不由得笑了一下,老张头竟然担心这个,“张大爷,你不是已经金盆洗手了嘛!况且,我到现在还被警察通缉呢,你要是一个坏人,那我恐怕就是一个十足的坏人了,我现在这脑门上背着的罪起码得有三四条了!”
老张头又给我倒了一杯茶,纠正了一下我的说法,说道:“你那是被冤枉的,跟我这不一样,冤枉的罪,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迟早还是可以卸下来那个帽子的,但是我这做过的事情那就是做过的,不管怎么样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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