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凝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吻一点点往下,然后一口咬住了她脆弱的喉咙,力道不重,但却让她有一种性命握在男人手中,随时准备结束的错觉。
御政庭虽然因为林凝想要和他分开的想法而盛怒,但对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还是留了分寸,虽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也没有真正地伤害到林凝。
林凝紧紧地咬住唇瓣,抑制住想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御政庭俯身一口咬住她粉嫩的耳垂,她的唇边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低吟,尾音微微带着颤抖,明显沾染了**的味道。
“你是我的。”御政庭声音低哑,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重复,似要将这四个字牢牢刻在她心里,让她时时刻刻都不能忘记。
这一夜的缠绵激烈,无论林凝如何哭泣求饶,御政庭都没有放过她,一次又一次地索取,在她身上打下深深的烙印,让她浑身沾满了他的气息。
林凝被男人弄得神智都有些不清,在体力不支昏过去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男人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填满
直到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御政庭才结束了这一场缠绵。
御政庭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脸,然后将她打横抱进了浴室。
林凝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有温水淋在自己身上,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不要了”
御政庭轻轻磨娑着她的脚踝,碰了碰扣在上面的银白色脚链,听着她的呢喃,想起对方被自己欺负得眼睛雾气蒙蒙的模样,喉咙顿时紧了紧。
真是怎么都要不够。
最后他还是强制地压制住自己的**,仔细地帮她清洗过后,给她裹上了柔软的毯子,抱回了床上。
“林凝,我爱你。”御政庭亲了亲她的发丝,长臂紧紧抱住她,温暖柔软的触感让他永远都不想放开。
林凝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无意识地在他怀里动了动,似是在寻找一个舒服的睡姿。
“睡吧。”他轻哄道,怀里的女人也渐渐安静下来。
第二天下午,林凝在大床上悠悠醒来,浑身像是被拆过又重组一般,又酸又痛,昨晚男人的不知节制加上饥饿,让她现在抬起一根指头都觉得累。
又旷了一天了班,不过也没人敢说她这个院长就是了。
林凝心里正暗骂御政庭的过分,对方似是有感应一般,正好推门而入。
“醒了?”御政庭一身家居服,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上面还隐隐能看见某个女人制造的抓痕,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性感。
林凝想起昨晚被玩弄的程度,心里生着气,扭过头根本不想理他。
御政庭从门外女佣的手中接过放着热粥的托盘,反手关上门,朝林凝走去,“饿不饿?”
“”废话,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进食,能不饿么?
“我自己下去吃。”林凝见御政庭把粥放在桌子上,掀开被子要下床,谁知脚刚踩在地上,小腿便是一软,整个人栽了下去。
御政庭眼疾手快地一捞,直接将小猫似的女人捞进了怀里,语气也忍不住带了一丝笑意,“你这样能下去?”
“不要你管。”林凝瞪了他一眼,一口咬上他的手臂。
“嘶”御政庭痛得吸了一口气,却并没有将她放开,“啧,昨晚咬我咬上瘾了?”
直到瞧见怀中人的耳朵变得通红时,他才慢慢地将人放在床上,拉了一张椅子过来自己坐下,准备喂林凝喝粥。
林凝看着举到自己面前的精致勺子,偏过脸,“我自己吃。”
“听话。”御政庭微微眯眼,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还是说,你希望我换一种方式喂你?”
林凝闻言眼皮跳了跳,直觉告诉她另一种方式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好方式。
所以她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点头同意了御政庭的亲自喂食。
反正伺候人的又不是她,矫情什么。
御政庭见她乖顺,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连目光也不自觉变得温柔起来。
林凝吃完粥后,才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没忍住问,“昨天那个戒指呢?你叫人找回来了吗?”
御政庭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好似乌云压境一般可怖,“找回来干什么?扔了就是扔了。”
“废话,当然是还给楚以轩!我没想要他的东西,你把别人的东西丢了,我怎么跟对方交代!”林凝简直无语他的行为,他这样丢了,她还不了楚以轩的戒指,对方会不会认为是她收下了?
御政庭把碗一丢,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了她半晌,试图在她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你最好不要骗我。”
林凝深吸了一口气,“御政庭,我昨天就说过”
“我派人去找,我也相信你。”御政庭直接打断了她,皱着眉毛似是不想听她说出那句话。
“哦,那就行。”林凝也并不想多说。
两个人彼此不想多提,就好像昨天晚上的争执和猜疑没有发生过一般,表面上风平浪静,内里的波涛汹涌却是互相不得而知。
林凝是第三天去上的班,她刚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便看见了早早在外面等候的楚以轩。
“林凝,你昨天怎么没有来上班?是生病了吗?”楚以轩一见到林凝便关切道,眸子里的关心真心实意,没有任何掺假的成分。
林凝想起昨天没有上班的原因,脸上掠过一抹红色,很快被她掩饰下去,并且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昨天有点事情,你快回病房休息吧,待会儿就要查房了。”
末了,她想起戒指的事,又忍不住皱了皱眉,“你为什么要送我戒指?你知道戒指这种东西是不能乱送的吗?”
而且还是楚家家传下来的戒指!
这个人是故意的吗?让她和御政庭狠狠的吵了一架,而且还用人类最原始的方法打了一架。
楚以轩眼睛里带着亮光,“我知道戒指不能乱送。所以我才送给了你。而且你也接受了,不是吗?”
“对不起,我想你误会了。”林凝语气认真,并不给对方丝豪暧昧的想象,“你的戒指落在了我的办公室里,医院里人多手杂,我只是代为保管。”
“但是不好意思,我把你的戒指落在家里了,我会尽快把它还给你的。”
她想,等御政庭把戒指找回来,她就马上还给他,可要是找不到又该怎么办?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横竖戒指不是她丢的,是御政庭丢的,对方应该会想办法解决的吧。
楚以轩的眼睛黯淡下来,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既然送给你了,便没有还回来的道理,你放心,那个戒指并没有什么意思,它又不是婚戒。”
那个戒指是楚氏家族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戒指,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只传嫡系长子,长子再赠给原配妻子。
在他心里,韩菲儿是配不上他妻子这个身份的,他唯一想要的妻子,是林凝。
所以他想送给她,就这么简单,但也或多或少地藏了一些私心。
林凝哪里敢把那么贵重的戒指留下,她还回去的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你回去吧,等医生去查房。”
“嗯。”楚以轩低低地应了一声,有些失落地转了身。
看着他的背影,林凝轻轻地叹了口气,何必这样执着呢?
算了,她现在连自己出现的状况都搞不定,当然也没心思去关注别人的感情。
下午,楚以轩在病房里批改好了助理带过来的文件,开始一点点完善打击御政庭的计划。
不管他身处何种境况,他都不会忘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目标——打垮御政庭,将林凝夺过来。
在键盘“噼里啪啦”响起之间,手机铃声也响了起。
楚以轩伸手划开接听键,楚父带着怒气的声音传了过来,掺杂着几声剧烈的咳嗽,“楚以轩,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把家传的戒指都拿去拍卖了!楚氏缺这点钱吗!”
楚以轩被吼得有点懵,“戒指?什么戒指?”
难道是他送给林凝的戒指?
“你别给我装傻!简直是气死我了!快把戒指给拿回来!”楚父直接就骂了楚以轩一顿。
楚以轩胡乱解释了几句,挂掉电话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他明明是将戒指送给林凝了,怎么会是拿去拍卖了呢?依着林凝的人品,也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那么最可能的人只有
“咚咚。”病房门却在此时被人敲响。
楚以轩收拾好脸上的情绪,清声道,“请进。”
韩离直接推门而入,在楚以轩惊讶的眼神中,将报纸丢在了他的桌面上,面无表情道,“自己看看。”
楚以轩倒没有多说什么,依言翻开报纸,一眼就看到了头版头条上大写加粗的标题——楚氏公子拍卖家传宝戒,所得款全数捐入贫困山区。
原来他父亲说的是事实,戒指的确被人拿去拍卖了!但这个人不是他,而是冒充他的名义去参加的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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