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让何律师说这事的时候我心里也没有底,对于做梦这一块,我自己都有好多梦弄不明白呢,难道,在这书呆子眼中我成了无所不能的神人不成?
只见何律师扭扭捏捏了好半天,最后才轻声开口说了起来。
原来,从上个月开始,何律师就一直在做一个梦,每当他刚刚睡醒不久,就会看到一个身植入窈窕的女子从水中走来,对他不住挥手,像是在招唤他一般。
开始的时候何律师还没太在意,试想一下,谁做梦不愿意梦见美女呀!
于是我问何律师:“那这女子你认识吗?”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不定这女子就是何律师心目中求之而不可得的女神呢?
“我看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这女子我不认识”,何律师稍稍思索了一下便非常肯定的回道。
“天天都梦见?”
“是的,不只是天天都梦见,而且,哪怕只是睡个午觉的时间都会梦见”,何律师显得有些难为情。
我听了也是暗自觉得有些好笑,心想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魂牵梦绕不成?不过,这女子他都不认识,怎么会天天梦见呢?
我低头沉思了好半天,一时之间也拿不出个主意来。
但一旁的何律师却是显得有些急了,追问我道:“凡哥,有结果了吗?”
我摆了摆手,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问他:“你有女朋友了吗?”
“啊?”何律师猝不及防之下被我一问,最后才低声道:“没。。。没有”,神色还显得有些慌张,就好像一个老师在审问是否早恋了的学生一样。
我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想多问,他说没有就没有了呗,只不过,这下我却是有些犯了难,总不至于直接告诉他我不会吧?
那样的话,会不会有推辞责任的嫌疑呢?
想到这里,我便对他说:“要不,抽个空去你家看看?”
我想明白了,所谓无风不起浪,他这么长时间做同一个梦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一时之间我还不知道而已,所以,如果去他家里看了之后说不定会有一些收获,就算是没有收获,也算是我尽了力了。
“嗯”,何律师抿了抿嘴轻轻点头,像个娘们似的。
“正好我今天有空,要不现在就去?”我一想起这才半天时间没着落呢,倒不如顺道去看一下。
哪知何律师听了直接回道:“今天啊,今天可能不行,我家里有客人。”
“哦,那等你有时间了再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随叫随到”,我淡淡一笑,没太在意这事,实在不行等从这里出去了去看场电影也是好的。
“哦,凡哥,我还有事,要不我这就先走了,等家里客人走了之后我再联系你,怎么样?”何律师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也站起身来说:“我们一起走吧。”
于是,我和何律师并肩而立一道向外走去。
只不过,就在我们将要出门的时候我身体一侧,想着让他先出去,但偏偏就是这一侧,我竟然看到了一只手。
这只手轻轻搭在何律师的颈间,白皙而修长,五指纤细,轮廓优美,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手。
只不过,这只手没有主人,像拥抱自己爱人的似勾着何律师,是那么的缠绵,那么的温柔。
但我却好似被一桶冰水浇了个透,从头凉到脚,直接呆立在原地,两眼定定的看着何律师的脖子。
“凡哥,怎么了?”何律师猛然发现了这一点,一把拢起衣领,目光怪异的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于是轻咳两声说:“没事,刚才正想心事呢。”
何律师也没再多说什么,而直径直出了口,不过,手却一直没松开过领口,好像里面有宝似的。
只不过,等到我这再看的时候,却发现那只手已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我摇了摇头,实在有些不明白那只手从何而来,又为何消失,还有就是,这何律师好像也知道些什么似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没对我说而已。
我轻叹口气,看来,他身上有秘密啊!
只不过,如果他不说的话,我总不能逼着他说吧?
我晃了晃脑袋,想将何律师这事甩出脑袋,看着外面白花花的太阳,长叹口气,心想着这大把的时间却不能和胡双腻歪,真够怪可惜的。
最后实在没了办法,我还真买了张下午场的电影票,独自一人去看了场电影,等到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正好是下午饭点,于是我来到五哥的大排档,给胡云天打了个电话,问他好些了没有。
胡云天也没回答我,反而问:“有事吗?”
“我在五哥这里,差你一人”,我嘿嘿直乐,听他声音蔫不拉即的,至少是一中午没有吃饭。
“你等下,我马上来”,胡云天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后回道。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和正忙碌着的五哥打了个招呼,我和他一来二去早就熟了,因而他也只指了指外面一个空着的桌子说:“你去那坐会,我这忙完就来。”
我嘿嘿一笑,随手从他那里端了两个现成的菜,拎了瓶小酒自酌自饮起来。
我这一瓶酒快喝完的时候胡云天才姗姗赶来,一看我这德行顿时咧嘴一笑说:“行啊你,看来心情不错啊!”
“还行,坐吧”,我指了指空着的椅子道:“今天有事,十点之前不能回家,正闲得慌呢。”
胡云天点了点头,没有多问,我也没想多说,反正这一说又得提到那罐子的事来,一个不好只怕又让他酒也喝不下去了。
五哥一面忙碌,一面不时的过来说上两句话,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才过来陪着我们喝了几杯。
我看着五哥忙碌的身影问胡云天:“你看,你们钱大把大把的赚,有没有想过拉五哥一把?”
我总觉得,像胡云天胡云海他们可能动动手指就是大把大把的钱,像五哥这一天到晚忙活,可能还没他们嘴里漏出去的多。
胡云天目光复杂的看了五哥一眼道:“他呀,比我们活得都自在。”
“自在?你不自在吗?”我一听倒是觉得有意思了,心想你这喝酒随叫随到,还不自在啊?
胡云天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觉得我自在?我现在每时每刻的感觉和坐牢差不多。”
我一听乐了,嘿嘿一笑说:“坐牢我有经验,说说看,我给你评评理。”
胡云天没理会我,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说:“你别看我们人前风光,做我们这行的,里里外外都要打点个遍,不然的话,有得好果子吃。”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说:“说句难听的,我们现在是人前爷爷人后孙子。”
他这话我理解,就好比说胡云海,为了个什么王建国,不也得像孙子似的伺候着王建军么?
这时,五哥走了过来,只见他把两手往油腻腻的围裙上一抹,拍了拍胡云天肩膀说:“二哥,要不你改行得了,开个大酒楼,包准生意红火。”
胡云天一阵苦笑,突然低声对我说:“王建国要倒台了。”
我听了先是一惊,随后大喜说:“是好事啊,倒台了才好呢,这孙子害得我像过街老鼠似的。”
“好是好,可惜,他一倒台我们的生意就垮了一大半啊”,胡云天说了一半,竟然陡然打住不再出声,反而端起酒杯道:“喝!”
看他一副苦瓜脸,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们生意和王建国牵连极多,受影响也是必然的,只是,我总不能为了他们的生意不去对付王建国吧,而且,就算我不去对付王建国,王建国能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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