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作为一名单身多年的资深屌丝,我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在某年某月某日会和一个知名或不知名的美女来上一场浪漫邂逅,但是,我却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形。
我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即将或者已经与我有过一场艳遇的美女竟然是她,刘娜!
“怎么了,不好看么?”刘娜吃吃一笑,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随后好像故意似的竟然一把扯开了裹在自己身的的浴巾,露出一个完美无暇的酮体,高耸的胸部平坦的小腹,还有让人为之无限神往的容颜,无一不直接挑逗着我最为原始的欲望。
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她的声音为什么会和胡双一模一样?
我轻咬舌尖,借着这股剧痛让自己神智稍稍为之一轻,同时也略微缓解了一番那股小腹腾腾燃起的邪火。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说实话,看着眼前完美的酮体,我几乎有种直接扑上去的冲动,但是,正因为眼前的女人太过完美,而且出现得太过离奇,才让我心中警惕之意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且,在上次何律师那事之中,我也呈碰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我不得不小心一些。
“咯咯,你好奇怪啊,怎么不认识我了?”这女人娇媚一笑,一把扯开了我裹在身上的床单,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道:“我们这叫赤诚相对,不好么,何必还管谁是谁呢?”
“有问题”,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暗自提醒了自己一声,随后又略显尬尴的要抢女人手里的床单。
但是,这女人好像故意似的,居然摇身一躲,避开了我的手不说,而且好像故意似的朝我怀里一扑,一下子迎了上来,直接赤果果的趴在了我怀里。
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直接让我一个哆嗦头皮一发,几乎就要意乱情迷。
我闷哼一声想要挣脱开来,但是,却被这女人一把拦腰抱住,滑腻的肌肤蹭得我心中遐想连连,几乎就要把持不住,脑海之中顿时生出一股将其就地正罚的冲动来。
但是,这个时候她却不住娇笑,那声音完完全全就是胡双的声音,加之又是刘娜的面容,两者相加让我不由得神智稍稍为之清醒了一丝。
难怪中国有句老话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在如此尤物面前,就算是佛祖只怕也会沦陷吧。
我嘿嘿一笑,拍了一下他光洁而且紧致的娇臀,说是心猿意马一点也不为过,随后敷衍她道:“躺好,等着,我去洗个澡就来。”
说得冠冕堂皇,但其实是我实在受不了了,跑卫生间里躲难来着。
果然,一听我这话她顿时咯咯一声娇笑,极为妩媚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乖巧的跑到床上。
而我刚迅速躲到了卫生间里,打开了冷水龙头照头淋了下来,铺天盖地的冷水让我神智瞬间为之清醒,此时的我,除了对外面那个神秘女人的警惕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杂念,在这里我可以对天声明,不是我要做柳下惠坐怀不乱,而是我实在无福消受,这可是随时会丢命的走钢丝啊。
“沐凡,你好了没有?”娇滴滴的声音从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的外面传来,让我不由得再次头皮一麻,心想着都这个时候了,我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啊?
我强自吸了口潮湿的冷气,心里思量着应对之策来。
如果,我直接服从了这种原始欲望,那么,我可以肯定我之后面临的将是好似噩梦一般的场景。
但是,如果我不这样的话,我又该怎么脱身呢?
只不过,外面的那位并没给我太多时间思量,居然直接开始推门,我不由得一个哆嗦,心想着这真是要人老命,虽然理智告诉我这女人绝对不普通,但是,为什么我硬是没有直接严刑逼供的念头呢?
不得不说,还是我那点猥琐的小心思在作祟。
我淡淡一笑,心想着还好我锁了门,不然的话,只怕真要出大事啊。
但是,很快我就傻眼了。
只见这女人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弄开了卫生间的门,摇曳着丰满动人的身姿款款走了过来,在这番场景面前,她的一切对我都有着无比伦比的致命吸引力。
而且,就在我愣神的瞬间,她竟然直接走了进来,一把抱住了我。
“死就死了”,我只觉脑海之中嗡的一下,什么礼仪理智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着先和她做一番人类世界最为神圣的事。
我一把拦腰将她抱起,火急火燎的向着床边走去,而在这个时候她还不老实,不住的咯咯直笑,娇俏的笑声更是让我心旌飘摇。
有句老话用来形容人生最为得意的时候,那就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之前我并没有太过明确的概念,只是凭着想象自行脑补。
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对我来讲,洞房花烛夜可比起金榜题名时要爽得多了。
我喘着粗气和她狂吻在一起,所有的念头随着那股柔软和妩媚瞬间烟消云散,只差着最后一步了。
突然间,微微一阵刺痛从我肩膀传来,我轻哼一声眯眼一看,却是这女人不重不轻的咬了我一口,红唇白牙直接刺激了我最后的神经,我怒吼一声,翻身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
“咯咯”,娇媚的笑声一下子点燃了我最后的野性。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
“沐哥,你怎么了?”
我听了一惊,是李锋,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不过,在这关键的时候我才懒得理他,软玉在怀,谁管你一个小警察啊。
但是,李锋这小子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些,居然开始锤门,不过,这声音也有些古怪,虽然听得真真切切,但却好似蒙着一尘纱纸似的,如同深陷睡梦之中的梦呓一般。
“别管他,我们再来”,怀里的女人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微张着嘴凑了过来。
此情此景,就算外面打起仗来都和我无关了。
我嘿嘿一笑,再次将她扑倒在身下。
只不过,这一过程并没持续太长时间一股凉意便从我手上传来,如同穿过心脏的电流一般,一把惊醒了我,是我那槐木手链。
我本能的侧脸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手腕上面光溜溜的,根本就没什么手链啊,那么,我的手链去哪了呢?
“怎么停了?”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但是却显得有些古怪,就好像无数种声音混合而成一般,听起来有些似是而非。
我连忙侧脸看去,却见那张脸迅速的变幻,或男,或女,或丑,或美,像幻灯片似的交织在一起,我顿时大吃一惊,那股欲火迅速熄灭,眼看着她缓缓变得淡薄,到最后已然如同一阵烟雾一般消失在眼前。
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竟然有根绳子似的东西在我面前晃动,非常细,像钢丝似的,被一环一环的血红圆圈分成无数小段,而与此同时,我也隐约感觉鼻子奇痒,像是吸进了无数灰尘一般,我本能的用手抓住这细绳一拉,顿时感到脑海之中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我哀嚎一声,同时咬牙猛的用力一扯,脑海之中传来嗡的一声闷响,我这才发现,眼前这细绳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穿进了我的服子里面。
我暗道一声好险,咬着牙终于将这细绳给扯了出来。
只不过,这东西刚一被我扯出,我便感觉眼前一黑,四周景物迅速变幻起来,而我,也从床上慢慢移位到了椅子上面,耷拉着头,而那空荡荡的床上也慢慢变得从清晰到模糊,然后又从模糊到清晰,最后定睛看去,却是那额头被我画了血符的家属。
我本能的低头一看,衣服穿得好好的,半点事都没有。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槐木手链正好好的戴在上面,闹了半天竟然都是场梦啊。
只不过,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就算是梦,不可能这么真实啊。
然而,等到我再次低头看去的时候却是猛然惊呆了。
我的手里,竟然真的拿着一根细绳,两三毫米粗细,红黑相间,一段一段的。
而最重要的是,这细绳竟然还在不住扭动,是活的。
我怪叫一声,一把将这玩意细抛了出去,只见这东西刚一落地身躯便一阵狂扭,瞬间钻进了地毯里面消失不见。
而与此同时,李锋焦急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清晰而真切,我这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然后打开了门。
“沐哥,你怎么了,大喊大叫的”,我刚一开门,李锋便大力将门一推,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确认没事之后才问我。
我看他满头大汗急得不行,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但是,刚才的事却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心想着总不能告诉他我做了个无比真实的春梦吧。
于是我嘿嘿一笑道:“我做了个噩梦。”
李锋明显松了口气,淡淡一笑又探头看了躺在床上的家属一眼道:“这几天辛苦你了,我有的时候太累了也会做噩梦,要不你去休息,这里我来看着?”
我点了点头,没有半点迟疑。
我并不是真的要休息,而是我心里有太多疑惑急需解答。
等回到房里之后,我感觉有些头晕,于是跑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在冷水的刺激之下我不由觉得鼻子又是一阵奇痒,抬头一看才发现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鼻孔流了下来,我顿时大吃一惊,猛然想起了刚才那像细绳样的怪东西。
我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过这种东西,好像名字叫金线虫,是种寄生虫,一旦寄生在寄主身上几乎就是不死不休的地步,而且,等到金线虫将寄主身上的资源消耗殆尽之后还能控制着寄主自行前往河边淹死,是种真实存在的非常邪恶的东西。
只是,这东西通常都只存在于水里,怎么好端端的会跑到宾馆里来了呢?
而且,刚才的金线虫明显和以往的不一样,不只是个头大了许多,而且,我几乎可以肯定那让人神往不已的梦境肯定是这玩意儿弄出来的,我实在难以想象,这种东西怎么能有这么大能耐。
当然,所有事情之中最要命的是,这东西差点钻到了我的脑子里,要是再迟上一时半会,那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感觉又是恶心又是恐怖,但是一想起梦境之中那个女人,我不由得又泛起了嘀咕,心想着纵然这金线虫真有这么大能耐,它怎么知道用胡双的声音和刘娜的面容来迷惑我呢?要知道,我对刘娜真是只是纯粹男人对美女的一种欣赏而已,绝对没有意淫过其他啊。
想了半天,我实在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最后索性叹了口气,和衣躺床上悠悠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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