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芊依旧充满期待地望着他,“好不好……如果你的工作行程没办法配合的话,你可以让我自己在晚上回来。”
贺瑾言注视着温芊,以这样轻的一个字回答,“嗯。”她现在看起来真的就像刚大学毕业的小孩子。
温芊很是开心,立即就挽住他,“我发现你真好说话。”
“是吗?”贺瑾言偏过头看了一眼此刻已经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的温芊。此时此刻的她,跟平日深沉清冷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旅行的轻松,解放了她活泼的天性。
温芊愉悦地道,“我知道展秘书已经安排好你的行程,您最多只能在法国呆两天,但你说过我可以在法国多玩几天,这就意味着,你把你的私人飞机让给了我。”
贺瑾言把手里的咖啡交给了一旁的展帆,伸手温柔地揽住了温芊的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你知道我疼你就好。”
……
温芊后来知道贺瑾言他其实不止一架私人飞机,他回s市完全可以乘坐他另一架私人飞机。
这就意味着,贺瑾言并没有温芊想象得那样好。
不过,温芊在当下还不知道的时候,的确对贺瑾言的温柔体贴,产生了一丝动容。
所以,当天晚上,到了贺瑾言在波尔多的酒庄后,温芊在别致的美式风格房间里忍不住问贺瑾言,“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都想问你……既然你我只是为了创造一个孩子而在一起,为什么你要我这么好?”
温芊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后悔了,因为,这个世上谁会去嫌别人对自己好。
但她问的这个人是贺瑾言,这个从来都谦和温和的男人。
果然,他没有生她的气,只是轻轻扶着她的双肩说,“为什么你会这么问?……你是个好女孩,你值得我这样对你。”
温芊怔看着他。
“你或许不知道,其实我考虑过你结婚的提议,只是,人是感性的,往往都没有办法做出理智的选择,所以我希冀自己能够让你在这一段莫可奈何的关系里得到一些安慰和快乐……不过,我不得不跟你坦诚我心底存在的一丝自私的想法,如果我最终未能跟诗语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希望未来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是你。”贺瑾言说这话的时候,极静地看着她,那幽深的眸子犹如深潭一样,把她吸引进去。
温芊知道自己没有听错,但她此刻宁愿自己是听错了,可是,贺瑾言的话一遍遍地回绕在她的耳边,让她确定她并没有听错。
她一直平静的心湖,此刻就像是被人扔了一颗石子,激荡起了巨大的浪花。
温芊刚想要说话,贺瑾言已猝然低头深深吻住了她……
……
闭着眼,当贺瑾言灼热的唇瓣深深碾压她薄薄的唇且熟悉的男性气息完完全全把她缠绕时,温芊仍旧以为这是不真实的……
直到一道真实的敲门声传来……
温芊的心震了一下,这敲门声仿佛是又一次提醒她,她不是在梦境里。
而贺瑾言慢慢地把温芊松了开来,他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全都是染着情欲的迷离。
来人是酒庄的管家,他是来询问贺瑾言是否还有其他吩咐的,没有想到看到了眼前这一幕,随即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并替他们把房门关上。
他们的左侧是一整片的落地窗,落地窗外是浩瀚无际的葡萄架,上面的葡萄已硕果累累。
贺瑾言在秦管家离开后,又一次偏低头,双手在她纤细的腰身上,那炙热的薄唇夹杂着男性的气息凑了过来……
然而,这一次,温芊立即就挣开他,做出了最快的反应。
贺瑾言一下子就被温芊推到了离她大约有一米远的地方,他懊恼地皱了一下眉,无法理解地看着温芊。
温芊坦然地迎视他掩饰在懊恼下的幽深黑眸,“贺瑾言,我不会做你的备胎,当然,你也不可能真的把我当做备胎……事实上,早在我知道你答应我父母帮助天天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只是单纯地想要帮你哥和我姐姐的孩子,因为,你这样的人,是不会做毫无利益的事……我问过医生,只要能找到贺江远,我姐姐和贺江远是可以通过找人代孕的方式生下天天的直系兄弟的,而以贺总你的能力,是不可能找不到你大哥的,所以,你同意我父母的请求,只因为你别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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