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药?”听到这个药品名,梁诗语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惊讶地道,“这药不是天天身体里残余的那种药吗?这种药是致使人免疫力低下的药,各国都有产这样的药,药性虽然想同,成分却不同,所以,各国制造这种药加起来的成分可以说有几千种,而如果想要治疗这种药造成的免预力低下,就需要知道这种药是哪国产的,并且成分是什么,否则没等你一种一种去试,病人就已经因免疫力下降内脏功能衰竭而死。”
贺瑾言点了下头,“我低估了邹成毅这个人的狡猾……在他打算利用小芊接近我之前,他就已经给温芊的身体里下了这种药。”
“你是说xxx药?”梁诗语再一次震惊。这几年“梁氏”集团主营药品业,梁诗语对药品也有一定的了解,她很清楚这种药的药性,而当初天天生病,正是由于长期服用这种药导致的。
贺瑾言幽深的黑眸在此刻迸发出阴冷,“我一直都觉得温芊低血糖的情况很奇怪,这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却跟了温芊很多年,期间温芊也去治疗了几次,始终也没治好,我曾找医生问过温芊的情况,医生说温芊需要做一个详细检查,当时我就已经有预感温芊的身体并不像我们表面上所看见的那样,不过那时候正值我准备将邹成毅连根拔除,且医生说温芊当时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我打算等把邹成毅的事情了结之后,再带她去慎重检查……却没想到,温芊这低血糖的症状,原来都是邹成毅给温芊下的药所治。”
“所以,现在温芊的情况跟前段时间的天天一样,她必须找到体内xxx的药的成分,才能够彻底根治?否则,在不久的将来,她会……”梁诗语不敢再往下说。
贺瑾言的眸色越来越幽暗,“医生根据她低血糖的情况来预估,她最多只能再支撑三个月……三个月以后她体内的药没有清除,在很短的时间内,可能是三个月后的某个星期或者某一天,她会直接内脏功能衰竭而死。”
“怎么会这样……”梁诗语无法置信地摇头,“这是邹成毅给温芊下的药,可邹成毅是温芊的亲生父亲啊!”
“邹成毅为了邹欢而做出的丧心病狂的事,早就不在情理伦常之内。”贺瑾言道。
贺瑾言所说的这一点,从温雅和天天的受害就能够看出来。
“那这一切跟我爸爸有什么关系?”梁诗语恢复理性问。
贺瑾言幽暗的黑眸眯成了一条线,冷沉地看着梁诗语,“你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一名医生,后来跟着邹成毅,他才从商的,他对药品的熟悉,致使他这两年开始经营药品,而邹成毅之所以懂得用药品控制外孙和温芊,也是你爸爸教的……所以,邹成毅不惧怕死,因为他知道,就算他死了,温芊的生死还是掌握在你爸爸的手里,只要你爸爸拿温芊来要挟我,我最终还是会输给他……”
“所以,爸爸现在是在遵照着邹成毅曾经的计划,拿温芊的性命在要挟你?”梁诗语再一次处在震惊之中。
“恐怕连邹成毅自己都没有想到,他最得力的手下,并非忠心耿耿……他成全了邹成毅的死,拿温芊的性命来要挟我,却不是为了帮邹成毅将我置于死地,而是想要得到我这名女婿,成为商场里最有权势的人,同时通过我掌控邹成毅遗留在上诺曼底的势利。”
梁诗语似乎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呐呐地道,“所以,你跟温芊分开,是因为爸爸用温芊的性命来威胁你……”
“天天已经是前车之鉴,我不可能拿温芊的性命来开玩笑。”贺瑾言道,
“那邹禹枫呢?”梁诗语连忙问,“难道连邹禹枫都不知道温芊体内的药品成分?他当时不是还拿药去救了天天吗?”
“邹禹枫如果知道温芊的低血糖是xxx药所致,他根本不可能带着温芊离开芝加哥。”贺瑾言淡声道。
是的,邹成毅比任何人都清楚邹禹枫对温芊的情意,他怎么可能让邹禹枫知道自己对温芊所做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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