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皇家医院的外面,这儿很寂静,只有一片片竹林。
随着秋风一吹,刷啦啦的风声掠过了耳畔,竹林随着风摇曳着犹如飘荡着的青草,一波一波的。
太后的目光落在了远方,睿智中含着淡淡的冷厉。
“陛下,你是不是想过要用它救治小雅?”她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丝毫不拐弯。没有必要拐弯,她的事情很多。
这次裴雅突然中毒,说起来是关心裴雅才过来的,实际上是担心哈里会把皇家的宝贝拿出来。
“实不相瞒,我曾经想过,可是我不能拿出来。”哈里一字一顿说道,只要拿出来哪怕是一点点给了女儿,小雅就能得救,可是目前他只能看着心爱的女儿一点点的饱受着痛苦的折磨。
“陛下,你该记得,这个药材是传国之宝,自古以来遗训上就说了,药物是不能外传的,除非是国王自己生病了可以用,还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就会招致无妄之灾。”
太后一字一顿说道,眼神打量着哈里,希望能够看到他内心的真实目的。
她知道哈里爱女心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拿出来,她管不了,只能用遗训来规范了。
“太后,我知道,当年您生病,尤其是病的那么重,我想要拿出来的时候您都阻止着,小雅的病只是中毒了,相信一定能够找到药物的,我不会拿出来,更不会给皇家招致灾难。”哈里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也肯定的说道。
如果能拿出来,他回去的时候就已经拿出来了。
不是不拿,是不能拿出来。
“好,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陛下,国家大事才是最重要的,一个人在国家面前是小的,一个人在皇家跟前也是小的,所以不要颠倒的顺序。”
她的这句话是说给哈里的,哈里听得很清楚,目送她离开。
两天之后,张澜的毒解了,是裴安托尔亦找的解毒药解开的。
其实这种毒药在欧洲是很常见的,来时汹汹但是药性很慢,看着很吓人,其实生命危险不是很严重。
张澜很快就醒过来了,重新看到哈里和裴安,尤其是看到小耳朵忍不住哭了。
“小耳朵,你没事吧,没事吧。”她搂着小耳朵一叠声的说道,看的旁边的人都忍不住感动。
这种感情是做不得假的,因为i真情流露是最感人的。
“好了,小雅,别哭了,你刚刚醒过来,身体还没有恢复,要好好休息才能恢复得更快,这次你救了小耳朵,我很感激,放心,你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我一定要把你的身体养好。”裴安看着心里也涌动着一种感动。
之前也许她对祁尊是有企图的,可是对小耳朵应该没有任何外心,毕竟有血缘关系在这儿。
自己错怪妹妹了。
也许爱上一个人是无法遏制的,所以才会那样,她应该原谅这个妹妹的。
张澜听着,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经过这么一场苦肉计终于让裴安放下了戒心,完成了裴雅交给她的任务,实在是不容易,差点儿搭上了自己的这条命。
不,应该是因为裴安她已经两次搭上了自己的性命,第一次是被祁尊给办掉,第二次是因为小耳朵。
两次差点儿死掉,等到有一天她成了自己,裴安成了她的阶下囚,她一定要一样一样的找回来。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脸上确实欣慰的表情。
“姐姐,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是担心小耳朵,他毕竟还那么小,不能喝酒,我只是这个想法,没想到酒里面竟然有毒,如果知道的话我怎么能喝呢,不禁小耳朵不能喝,我自己也不能喝。不过为了小耳朵,即便是喝了有毒的酒我也无悔,只要孩子好好的。”
说着,她重新亲了亲小耳朵的额头,言语神色间的爱怜十分明显。
这孩子和祁尊实在是太像了,看着这孩子就像是看到了祁尊,她能把孩子当成那个男人吗?
“小雅,好了,你就不要在说话了,你姐姐知道你的一片心意,所以早就和我说好了,等到你好起来之后,一定和你好好的相处,你们是姐妹,本应该为彼此着想的。”哈里故意说道,深深的看了裴安一眼。
“爸爸,这个还用您教我们吗?我们都是大人了,什么都懂,不用您总是为我们操心了。”裴安说道,微微徐了口气。
张澜能醒过来,她算是放下了一颗心。
只是祁尊已经走了近一周了竟然还没回来,还需要多久?
祁家老宅。
老爷子的门前,祁尊再次出现。
这几天他让小七一直盯着,希望能够看到老爷子的异常,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老爷子根本没有把老爹给放在老宅里?
不在老宅里会在哪儿?
之前他离开老宅三年时间,对这儿的监控也一直都让人守着,可是竟然被老爷子给破坏掉了,所以之前的记录根本无法观察,所以老爹的去向也不知所踪,如今刚刚装上所有的监控,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老爷子打开门的时候还打着呵欠,那模样十分慵懒。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只要你能够完完整整的把那个东西带回来,你就会救了你老爹,你啊,真是的。”
老爷子抱怨着,悠闲的看着这个孙子。
他不着急,姜还是老的辣,看谁能的斗得过谁。
“那好,既然你不让我见人,我也就无法给你答案,你自便吧。”祁尊说完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想我老婆了,所以今天就要回去,没有时间和你在这儿浪费了。”
不是要威胁他吗?
那个男人也是老爷子的儿子。
“你站住。”祁老爷子气的胡子翘起来,胖胖的身体更有些微微发抖,“你娶了媳妇就忘了你爹,还有,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问题祁老爷子一旦说出来,受到的效果是噼里啪啦的。
祁尊站住了脚步,继而豁然转身盯着他,好似在盯着一个濒临死亡的狮子,下一刻就要吃掉他。
“怎么死的?”
记得小时后老妈就不在了,他也曾经问过老爹妈咪是怎么死的,可是老爹竟然一个字都不提,所以他母亲的死一直都是一个谜团,没想到祁老爷子今天竟然提了出来,所以他必须要知道,无论如何都要知道这个答案。
“这下你想知道了?”祁老爷子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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