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记得可清楚了,好像当时是因为小白的那只狗,反正你特别生气,你当时就这么说的,你当时好像还打我了。”
“我没有。”
“没有吗?”
“我只打过你一次,别给我乱扣帽子,我年纪还没大到记忆退化的地步。”
“不止好不好。”陆听晚朝他瞪了眼。
“就一次!”陆延修肯定道。
他记得清清楚楚,就打过她一次,她给沈南知偷偷打电话那次。
“我屁股从小被你打到大的好不好,别以为你打我屁股的时候我没哭就不算打,你还打过我板子呢,拿小棍子打的。”
陆听晚伸出手掌跟他算起了账,情绪跟着激动了起来。
陆延修:“那是你剪我衣服。”
七岁的时候,她学校元旦晚会,他就笑了她一下当时穿的表演服像唱戏的,陆听晚当晚就气得觉都没睡,连夜通宵剪了他一百多件衣服,连底裤都没放过。
工程那叫一个大。
还趁他没发现前,不知道从哪儿批来一堆真的戏服塞到他的衣柜和衣帽间里。
他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时打开衣帽间时,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
陆延修到现在都觉得没打错,谁让她那么调皮捣蛋的。
更可气的是,她连夜剪了一个通宵后,第二天早上还一脸蔫蔫地跟他说前一晚没睡好,说自己这儿酸,那儿痛,一身都累,让他给她买了一堆补品吃,他还因为前一天笑话了她的事而好心地给她按揉了肩膀。
当时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剪了一晚上他的衣服才喊痛喊累。
“你看,你承认了,刚刚还说没有。”
争辩成功的陆听晚一脸胜利的喜色,用手指向他。
陆延修皱着眉静了两秒,而后不讲理地跳过这个话题,将饭送到她嘴边,说:“张嘴,吃饭。”
“哼~”陆听晚就知道他会这样,每次讲不过的时候都是强制结束话题。
吃过晚饭,陆延修抱着陆听晚上楼。
“小耳朵,回你自己房去,晚安~”陆听晚冲跟到楼梯底下的小耳朵说了句。
“汪~”
小耳朵站在楼梯底下,目送着陆听晚上楼,直到消失在拐角,看不见她,还是不舍走开。
直到整栋别墅都安静下去,它这才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房间。
陆延修抱着陆听晚回了房,将她放到了沙发上。
一坐下,陆听晚的目光便被几案上那大捧包装得精美的鲜艳红玫瑰引去。
“玫瑰花。”
她惊喜地拿起,捧在怀里,意外之极地看向去关房门的陆延修:“给我的?”
“行啊老男人,都知道送玫瑰花了。”
陆听晚捧起玫瑰花左看看右看看,喜欢得不行。
陆延修听到她这话,再看看她手里那捧大红花,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起来。
他一抬手,指了下电视柜上插着百合花的花瓶,说道:“一会儿把那花换下来,看久了,有些腻。”
陆听晚闻言,看看花瓶里的那束百合,而后又看向他。
见他有意错开自己的目光,转身佯装去给她找睡衣,陆听晚就知道他是怎么一回事了。
心想:送个花而已,至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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