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必须跟我去吃完早餐,不然我不会带你去见你哥,你昨天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你的胃会受不了,我说了你哥会没事,他就一定会没事。”姜子落执意拉着她去吃早餐,在酒店的楼下,他就坐在她的对面,认真真诚的说。
他从姜蒙蒙那里了解了很多她的事情,还知道她有胃病,一天没东西还没犯病,已经算是幸运,因为姜蒙蒙说,她的胃病很严重,饿个一两餐,绝对会痛个死去活来。
“你要相信我,我从不会骗你。”他的视线直达她的眼底,深情流露。
肖羽音执拗不过,只能乖乖听话的吃饭,昨晚就开始火烧火燎的胃,一碗粥下肚,终于好了很多。她速度很快,吃完就立即起身,“我吃完了,我们走吧。”
姜子落知道她焦急,当即也不再多说,开了车带她去警局。
一大早,警局就来了位贵客,昨天还对肖羽音拒绝进去探视的警员,此刻正哈着腰站在那男人面前,连警局的副局长都惊动了过来,正向男人赔着笑,“不知道原来是牧总的朋友,抱歉,您稍等,已经叫人去将人带出来了。”
“牧南池”肖羽音走过去,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真是长本事,自己家的事,宁愿叫个外人来帮忙。”牧南池冷脸,克制着脾气,睨了她一眼之后,就再也不看她。
肖羽音见惯了他的脸色,看在眼里,倒是没什么感觉,只知道他又生气了。
但局里的人,却是不晓得是个什么状况,大家都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清楚连副局都不敢得罪这男人。
他双手插兜,坐在椅子上,什么都不做,只一个眼神沉冷的扫在警局里的人身上,却叫大家都禁了声,连大气都不敢喘半下。
再加上他身后几个制服一致的黑衣男人,那气势,半点不熟局里的人。
就算不懂,也清楚,椅子上的那男人,身份定然是不简单的。
肖羽然直接被带到大家面前,身上的囚服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肖羽音猛冲上去,一把抱住他,肖羽然像没事人的笑,“还像个孩子似的爱哭鼻子,我这不是没事了。”
肖羽音瞪着他,在他胸口狠狠抡一拳,哽咽着鼻音,“回家再和你好好算账!”
肖羽然捂着胸口,闷哼一声,苦笑,“好,你想怎么算账都可以。”
“你受伤了!”肖羽音一惊。
牧南池身后的几名黑衣人瞬间上前,堵到局里人的面前,神色个个不善,大有要替肖羽然讨回公道的气势。
“与他们无关。”肖羽然忙解释,就算是警察的身手,都未必能胜得过他,被关押在一起的那些犯人,就更加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他说:“身上的这些伤,都是在进来之前造成的。”
牧南池深明其意,一言不发,起身就走,其余人跟着,警局的人默默看着,半点不敢阻拦。
良聿断后,走前不咸不淡的说着,满满都是警告,“副局,清楚他为什么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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