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谢柏庭离开竹屋后就发现自己中招了,满心满脑子都是苏棠,他是习武之人,在竹屋每待一会儿都抵抗的艰难,何况手无缚鸡之力的云葭了。
当时谢柏庭就对云葭厌恶至极了,还是那话,他再怎么厌恶云葭,他也不能坐视不管,不仅因为云翊的救命之恩,还有自己的岳父一家人,他不能把信王府得罪死,背负云葭一条命在身上。
不能不解毒,还不能祸害别人,对方品行还得不错,当时去应国公府贺寿的世家子弟,承安伯世子可以说是唯一的人选了。
承安伯府家道中落,承安伯世子有眼疾,说亲困难,云葭配不上他,但信王府能成为承安伯府的靠山,要是苏棠还能治好他的眼疾,那承安伯世子就更不亏了。
谢柏庭让陈青找来承安伯世子,直截了当的问他愿不愿去娶信王府二姑娘。
一句话直接把承安伯世子问怔住了,没见过把做过自己十几年未婚妻的女子推给别人的,尤其他这样谁帮着登门提亲都觉得是在侮辱对方被轰出门的人。
别说他家道中落,有隐疾在身,就是没病没痛,承安伯府风光正盛,他也高攀不上信王府啊。
承安伯世子苦笑道,“谢大少爷何苦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娶,”谢柏庭一脸的认真。
“只要你愿意,我保管玉成其事。”
承安伯世子涨红了脸,“我,我……”
支支吾吾。
谢柏庭没了耐心,毕竟他自己也受药物影响,“给我一句准话,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
承安伯世子不明白谢柏庭为何突然要帮他解决终身大事,但他有自知之明,“我高攀不上信王府……”
只是高攀不上,而非不愿意,谢柏庭就道,“那我就当你愿意了。”
当时说话的地方离竹屋不远,谢柏庭就把承安伯世子带到竹屋前,陈青把门打开,谢柏庭一脚把承安伯世子踹了进去。
在后面的事,苏棠都知道了,谢柏庭便没多说,道,“她和承安伯世子的婚期定下了,下个月初八。”
苏棠微微一愣,“怎么是那天?”
谢柏庭看着她,道,“那天怎么了?”
苏棠摇头,“没什么,我还以为她几天之内就会出嫁,算上今天,还要十九天呢。”
谢柏庭也觉得时间耽搁的久了些,不过已经出不了变数了,他放心的很,“信王府特意找刘大人刘夫人算的日子,那一天最好,就定在那一日了。”
这是信王府的事,和苏棠谢柏庭无关,苏棠也不是很关心,她只是觉得自己和云葭天生八字不合,好不容易过个生辰,还得去信王府送她出嫁,不过换个角度想,云葭把自己折腾嫁了,还有比这更好的生辰礼物么?
事情忙完了,苏棠去里间换衣服,她迈步进内屋,见谢柏庭跟进来,当即转身推他出去,“我换衣服,你跟进来做什么?”
谢柏庭看着苏棠,微微弯腰,凑到苏棠耳边道,“这还用问,自然是伺候娘子你更衣了。”
热气扑在耳边,苏棠脸腾的一红,也不说话,继续推谢柏庭出门。
只是她那点力气哪里推的动谢柏庭,苏棠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谢柏庭也没动分毫,推不动,苏棠就放弃了,没什么好害羞的,她都伺候这厮更衣多少回了,享受他一回伺候也是应该的,只是她脸皮不及他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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