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武那个家伙,真的是一个忍者神龟,能忍得住,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话,那么唐爷那边也不敢随便动手。
既然这样的话,就只能靠我们这些人上来拱火,彻底将程武给激怒了。
“比如说,程武如果找到谢叔说情的话,谢叔可以表现的稍微嚣张一点,将那个家伙给激怒……”我冷笑着说道。
“在愤怒的情况下,那个家伙可能会对我动手吗?”谢叔挑了挑眉毛。
“没错,程武并不是傻逼,一般情况下,不会对谢叔出手,但是如果谢叔很嚣张,故意激怒那个家伙的话,难保那个家伙不会恼羞成怒,受不了刺激,做出什么事情。”我说道。
“就看谢叔愿不愿意冒着这个风险了。”我看向了谢天华。
谢天华的那一张脸庞,看起来极度的冰冷,令人毛骨悚然。
一双眼珠子当中,渗透出来的是最浓烈的果断和疯狂。
“只要能除掉那些人,我遇到一些危险根本不值一提。”谢天华沉声说道:“可是,如果程武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更能忍耐,就算是我表现的很嚣张,当面侮辱那个家伙的话,那家伙还是无动于衷的话,那要怎么办?”
我们正在考虑着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
这种计划,风险很大。
谢天华想要除掉黑涩会,而我,想要除掉自己的仇人。
我们都是在为了自己的目标而行动。
为了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我们可以说将自己的脑子都给旋转到了一个极限,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聪明的时候。
脑子里面想到了无数的可能性,最终目光变成了一种彻骨的冰冷:“谢叔,你说如果程文被判了死刑的话,会怎么样?”
“死刑?以程文的罪名,应该还够不到死刑的标准吧,最多无期。”谢天华说道。
“这时候,就别再继续装了,谢叔不是一直在为了死刑做准备吗?”我冷笑着说道。
没错,谢天华故意不让那几个人去医院,就是为了坑死程武。
去医院,抢救过来了,程文就是故意伤人,持枪伤人。
如果这四个保镖在开具谅解书的话,那么程文的罪责就会减少很多,而这些人肯定会做出谅解。
但是如果是死人的话,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谅解书是不存在的。
虽然看起来是过失杀人,但一连死掉了四个,就算是过失杀人也没用,更何况还有一个非法持枪的罪名,足够判处程文死刑。
而谢天华这边,只要稍微运作一下,这几个人可能还没到公安局就已经挂了,到时候找医生那边开个证明之类的,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谢天华也笑了,很明显,谢天华这个老狐狸的心机不可能比我简单,或许在看到这边的情况的那一个瞬间,这个老狐狸早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给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一个巨大的套子已经张开,就等着程武钻进来。
如果说程文只是被判刑的话,程武甚至很有可能不会发疯,毕竟以程武的财富,只要运作一下的话,无期可能会变成有期徒刑,再减减刑的话,关个几年的话,很有可能就出来了。
但是死刑的话,那就完全没有任何办法了。
程文可是程武的独子,就这么一个儿子,程武绝对不会放任自己的儿子挂掉,为了这唯一的儿子,程武很有可能会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而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搞定程度最佳的机会。
“那你再帮我计划计划,这个事情,究竟要怎么做,才能顺利的将程武给干掉?”眨巴着眼睛,谢天华冲着我问道。
我的眼珠子微微转悠了两圈,旋即问道:“现在国内执行死刑的方式有多少?”
“基本上都是注射死刑,枪毙基本上已经没多少了。”谢天华说道。
注射死刑,是在一个正常人无法接触到的地方,但枪毙的话,那就不一样。
“那就选择枪毙,对外就说是为了震慑滨海市的黑恶势力好了。”我冷笑了一下说道:“枪毙,就要去刑场。”
“故意将枪毙的地点安排的稍微远一点。”
“然后,再稍微放出去点儿风,让程武知道自己儿子要被枪毙,什么时候被枪毙,在什么地方被枪毙,这点儿对于谢叔来说应该不难吧,你也说过你这边有不少内鬼呢。”冷笑着,我安排着最残忍的计划。
“没问题,正好借助着这一个机会,将内部的蛀虫也给清理一下。”谢天华点了点头。
“你说,如果程武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要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被枪毙的话,这个家伙会怎么做?”我笑了起来。
谢天华也笑了:“那个家伙,会来劫狱吧?”
没错,程武会选择劫狱。
而劫狱,绝对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在劫狱的过程当中,如果死掉一些人的话,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好,趁着这一个机会,绝对可以将程武那边的力量给一网打尽。
一旦程武那边的势力被连根拔除的话,滨海市这边,也就将彻底的走向混乱。
当然,也有可能程武那个家伙真是一个老乌龟,就算是看到自己儿子要被枪毙,也无动于衷。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顺势将程文给除掉也就是了,无所谓的。
谢天华突然长出了一口气,吐出了一个烟圈:“你小子,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啊。”
“如果程文知道你这么可怕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后悔跟你作对?”
“不会,程文那个人的性格,注定我们肯定是仇人,而仇人的话,只有其中一方死掉,这仇恨,才会消失。”我的眼眸当中微微弥漫着一簇火焰。
不仅仅是得罪我,只是出卖骠哥那一个事情,就足以判处程文死刑。
“你的手段,还真是可怕,你这是在利用我啊,利用我们这边警方的力量,去除掉你的对手。”咧开了嘴巴,谢天华盯着我,那一双眼眸看起来极度的冰冷。
只是在面对那一双冰冷的眼珠子的时候,我却是未曾出现丝毫的退却:“有差别吗,我在利用你,谢叔,你何尝又不是在利用我?”
针锋相对,就算是面对滨海市警察总局长,我也未曾出现丝毫的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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