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她处于暗,敌人在明的好时机,苏诺能够搞清楚穆臣到底想干什么。
他掐她的时候,她不意外,以他的性格,自己得罪了他,他实施惩罚是意料之中。
他对医生问的话,却让她心悸,果然,穆臣在怀疑她的身份了。
不过幸好,她早就做好措施。
自从在宴会上吃到了八木果,苏诺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她天天都会吃过敏药。
她不会让自己再次陷入险境的。
然而,当穆臣掰开她的掌心,苏诺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心情。
愤怒的同时,却又种莫名的惬意。
也许穆臣永远都不会想到,她为了弄点那个黑痂,承受了什么。
活生生的,任由人把她的皮和肉切下来,然后用别的皮缝上去,之后,每天她都要泡在药物之下,她所承受的那些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她不知道夫人怎样找到这些能人,最后,她把身上所有属于夏冉冉的痕迹,全都抹掉。
抹掉的不只是她的曾经,还有她的愚蠢,她对穆臣的感情,以及记忆。
当刀刃的锋利,刺破她的肌肤,看着皮肤被撕拉出来,那个时候,她终于领悟,原来没有什么是永不会改变的,没有离不开的道理。
当初爱得有多刻骨铭心的深,切肉时候就有多痛。
穆臣还想从她身上得到任何夏冉冉的蛛丝马迹,都是徒劳的。
她敢确定穆臣不会从她身上找到任何昔日夏冉冉的痕迹,但是,不代表她想要赤身裸体在他面前。
那被绑着的小手交叠在一起,像是在压抑,也像是在酝酿。
两个老婆子给苏诺戴上眼罩,拉着苏诺的手,想找个好点的方位下手,然而当她们碰触到苏诺手臂的时候。苏诺倏然动了起来。
她蜷缩成虾型,身子抽搐了一下,恶心呕吐。
“吐了,吐了,这小姐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得了什么遗传病。”
“是不是发羊癫?”
她们见识少,一下子就被苏诺这仗势给吓退了两步。
穆臣眼底的肃杀的冷意,在苏诺这番举动后,稍微暖了不少。
没过十二个小时。
看来可能只是时间差问题。
他竟亲自走到苏诺身边,他要确认清楚。
他握着苏诺的双臂,身子贴了过去,想要把她的身子掰过来。
倏然,一道刺眼的金属光直射眼眸,她想杀了他?
穆臣立马往后,只是他动作再快,还是躲不过苏诺的攻击。
衣袖被撕开,手臂被割破,甚至掉了一点肉,能够直接看到骨头。
可想而知,她有多狠,好像想着一招致命。
苏诺双眼被蒙住,她只能靠听觉,但是刚才,她的攻击好像没有要了穆臣的命。
她刺破的地方,不是喉咙。
她一直匿藏,只为了突击,现在没能一招致命,后面怕是更难了。
但是不管如何,她都绝对不能沦为别人的鱼肉。
“啊,血,血啊。”
两个老婆子被吓到了,虽然苏诺只是拿着小镊子,但是她能够用镊子就差点杀了穆臣,自己怎么敢靠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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