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通阴阳,掌生死的设定,可不是说说而已。
接着,手上那本生死簿与名册簿自动融合,阎王亲自执笔,将他们被黑墨抹掉的名字,重新用红墨覆盖。
青年,叶城天正纳闷,陈牧意欲何为时,已是听见本该静如坟地的矿场,竟传来阵阵议论声。
“我,我怎么活过来了?我记得我不是一剑被人穿透了心脏吗?”
“我也是,而且胸口上的伤,还不见了。”
“难不成,是老天爷看我这辈子兢兢业业,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决定让我还魂,重回人间?”
“管那么多作甚?只要能活着,就很好!”
……
“真,真的活过来了!”青年指着那群人,这视线不停地在陈牧与他们之间转换,表情充满错愕。
内心波涛汹涌。
一直以来,在他心目当中,人死不能复生这句话,是根深蒂固的。
然而,陈牧的一个仆从,却轻易改变了这个规则。
人死,真能复生!
叶城天同样不可思议地凝视着远处那些矿工,又一次被陈牧施展出来的实力,狠狠震惊住。
不明白,他怎能做到这种事?
跟着,又摇晃摇晃脑袋,决定不再多想。
只要结局是好的就行。
退一万步来讲,自己真要能想明白的话,还至于在遇见他以前,落得那步田地吗?
叶城天很清楚,这世间有很多事,都是无法强求的。
能有那么个贤婿,在他看来,不止叶倾城,连同自己,一样三生有幸。
……
“多谢陈公子出手救我等性命!”
之后,在从叶城天口中得知,是陈牧施展神术,将他们硬生生从鬼门关拉回来以后。
以工头为首,纷纷面朝陈牧,行跪拜大礼。
发自内心感谢。
并承诺,以后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尽管吩咐。
即便深知陈牧用不上自己,但,该表的决心,还是要表的。
陈牧随便回应几句,便让他们先清理干净尸体。
至于之后,要继续挖矿,还是回家休息,他们自己做主。
安排完一切。
陈牧与叶城天踏上返回叶府的道路。
路上。
叶城天忽然开口,“贤婿,依你看,赵家有多少可能性,会吸取到教训,息事宁人?”
“一成的可能性都没有。”陈牧实话实说。
不等叶城天问为什么,他主动解释起,“他们不会觉得柳剑川这些人的死,与叶家多强有关,只会认为,是柳剑川他们太弱,连一个已经没落的叶家都敌不过。”
“之后,大概率会亲自带人来,找叶家的麻烦,讨要说法,借杀他们赵家门徒过百这件事,与叶家彻底撕破脸。”
“的确,我也是这么想的。”叶城天的想法,与陈牧不谋而合。
“那依贤婿你见,应当如何处置这件事?”叶城天再问。
“简单。”陈牧露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理所当然说,“只要在他们动手之前,把他们全部打服,或者消灭即可。”
“要么当忠犬,要么带着那口傲气,下地狱。”
“……”叶城天并未着急回复,听到陈牧的话后,更加坚信,神庭的江山,必定万古长青。
在陈牧身上,叶城天看见了丝毫不输给女帝秦璇玑的气场。
此等气场,说他未来不会有大成就?
谁信,叶城天都不信。
接着,他猛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来到了赵家府邸前。
回眸一眼,正好瞧见关闭刚好关闭的空间传送门。
“什么人!竟敢擅闯赵府,想死吗!”门口守卫见陈牧,叶城天二人大摇大摆走来,举起手中的枪身。
枪尖落下,对准陈牧。
见陈牧,叶城天不为所动,一怒之下,直接刺出了手中锋利的枪尖。
打算给陈牧一点厉害瞧瞧。
他背后可是整个赵家,有赵家撑腰,守卫怕什么?
就算真杀了人,一样没什么好怕的。
见守卫竟敢对陈牧动杀心,都不需要他开口,阎王自动翻开生死簿,快速找到守卫的名字,用黑色的墨水,将那三个字抹掉。
跟着,枪尖眼看着便要刺在陈牧身上,却突然停住。
守卫松开长枪,掉落在一边。
然后手捂住胸口,表情发紫,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抽搐的厉害。
没坚持两秒钟,竟挂彩了,走得相当迅速。
“……”目睹这一切的叶城天,心中又是狠狠一惊。
‘没想到,这名叫做阎王的仆从,不仅能令人起死回生,还能让人在悄无声息间,不受任何攻击,当场毙命!’
叶城天非常肯定,守卫已无声息,安静到可怕。
不放心的他,甚至还特地利用神识扫了一下他的身躯,确实身死无疑。
‘仆从已然有这个实力,身为主人的他,又得何其夸张?’
叶城天认定,陈牧绝对保留了实力。
他的实力,远远不止如此。
并未多说,多问。
眼下不是问东问西的时候。
另一边。
赵家。
赵家主刚刚才将迷晕的一名良家女子放在床上,准备为其宽衣解带。
砰!砰!砰!
旋即,身后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赵纯刚心中那叫一个气,大声责骂问,“敲,敲什么敲?谁死了!还是天塌下来了?”
“家主,不,不好了,叶城天带着人,杀进了我们赵家。”得知赵纯刚人在房间后,守卫急忙回应。
“叶城天?”闻言,赵纯刚的火气收敛几分,穿上衣服,决定去找叶城天碰一碰。
“既然他会出现在这,说明柳剑川那边,八成是失败了。”
反正赵纯刚自始至终都没觉得,柳剑川百分百能杀死叶城天,谈不上悲伤。
对一个杀手门客,有何好悲伤的?
这种人,只要有钱,多少个找不到?
打开房门,走出去。
“家主,您快去看看吧,再这样下去,咱们赵家的人都得死绝了。”
啪!
闻言,赵纯刚十分不爽,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胡说八道什么!赵家有你想得这么脆弱?”
“……”家丁敢怒不敢言。
“对方来了多少人?”赵纯刚接着问。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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