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尘笑了笑没有接话,眼看着下班时间到了,直接帮寒鸣鹿收拾好了包包,拉起她就回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到这个时候,寒鸣鹿总觉得自己少了一个贴身保姆,无论从衣食住行都会为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两个人刚吃完饭,正坐在沙发上制定明天的策略,结果云初尘忽然从文件里抬头,一双黑眸幽深:“我们什么时候再次举办婚礼啊?”
寒鸣鹿微微一愣:“什么举办婚礼?”
“上次的婚礼不是咱俩的,所以我想要重新举办婚礼。”云初尘的眼神异常坚定跟认真。
你说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上次的婚礼云初尘完全是被用来顶缸的,如果说两个人坚决婚礼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现在,寒鸣鹿感觉自己摸不清对云初尘的感情,所以这个婚礼还是越迟越好。
寒鸣鹿张口便要拒绝,但直接被云初尘拦住了。
“先别着急拒绝我,我说要再举办一次也没说现在就举办,那你什么时候想好了,我们再举办一次婚礼。”云初尘眼神深情,心中却在暗暗窃喜,只要寒鸣鹿不反对,但就证明寒鸣鹿对自己有了感情。
如他所愿,寒鸣鹿并没有反对,反而认真思考了几秒,缓缓点了点头:“那就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看着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的云初尘,寒鸣鹿心中的愧疚更加旺盛了,如果自己当初找来顶缸的不是云初尘,又会是一个怎样的景象?
大概,云初尘会很幸福吧?
不知道为什么,寒鸣鹿又想起了云初尘那个曾经爱过的女人。她一直没有问我云初尘,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摒弃前嫌,毕竟自己也是有过过去的人。
但她似乎有些做不到了,越是想要忽视,越是忽视不了。
这么想着,寒鸣鹿忽然烦躁起来,一把将文件扔到一边:“我先去睡觉了,你自己看吧。”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咣当一下把房门关上,那声音任谁听了都知道对方生气了。
坐在客厅的云初尘一脸懵逼,他的脑袋上似乎悬挂着三个问号,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或者换成更加形象的就是,她怎么啦?我刚刚做什么了?那她是不是生气了?
这么想着,他拿起手机,在自己一直用小号发到帖子里面开始询问:“老婆无缘无故生气,不知道为什么,求告知。”
不一会儿底下就一大堆的评论,什么生理期?什么想要礼物,甚至有的说更年期。
但云初尘觉的没有一个是对的,只能继续努力寻找着答案。
而进了房间的寒鸣鹿,在房间里等了一分钟、两分钟……依旧不见有人敲门进来,顿时有些恼怒。
就算是个傻子,这时候也能感觉出自己生气了吧,为什么云初尘毫无反应?
正当寒鸣鹿准备不管不顾关灯睡觉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她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却故作淡定的问:“这么晚了,有事吗?”
“你为什么生气?”云初尘站在门外似乎有些小心翼翼。
“没什么,你先去睡觉吧,有事情明天再说。”寒鸣鹿闷闷的声音响起,等了一会儿听外边没有声音,便以为云初尘已经离开了。
谁知道没过两秒,哐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了。
寒鸣鹿在房间里吓了一跳,有些胆战心惊的看着云初尘:“你干什么呀?”
云初尘看到她平安无事,似乎松了口气,然后又有些委屈的看着寒鸣鹿:“我感觉你说话不对劲,以为你出什么事了。门明天会让人来修的,你别生气。”
就算现在寒鸣鹿有再大的气,看到这样的云初尘也全消了呀。他这种明明很担心,但又委屈巴巴小心翼翼的状态,简直就像被自己欺负了一样。
寒鸣鹿刚想下床,云初尘就快步跑过来:“你别下来了,都躺床上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看着他依旧一脸担心的样子,寒鸣鹿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真的没事,你快休息吧,刚刚可能状态有点问题,但跟你没关系。”
看着他依旧不放心的样子,那种无奈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件事情就跟他没关系,云初尘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的时候还特别嘱咐寒鸣鹿,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管找他。
想到自己刚刚莫名其妙的发火,寒鸣鹿就觉得有些可笑,自己明明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为什么刚刚心中想到那些让自己不快乐的人,却将火气发到了云初尘身上?这根本不像以前的她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中的女生都会作?
寒鸣鹿忙的摇头,赶紧把这种想法摒除到思想之外。无论怎样他都不想变成这种女孩子呀,她是要做商业精英的人。
无论寒鸣鹿这边纠结成什么样子了,云初尘回到房间后默默的给自己出主意的那个兄弟点了个赞。如果不是他那一句“想知道就问啊”,自己可能真的还要靠猜。
这也都怪自己这么多时间以来一直学习什么,情话技巧,撩妹技巧,情人相处技巧,倒是把最简单的道理给忘了。
曾经的他对于这些技巧都是不屑的,但自从有了寒鸣鹿,这些东西反而成了他跟寒鸣鹿之间,提升感情的一种调味剂。
无论过程怎样,只要结尾是好的,就是好的。
虽然学这些东西,让他有一些无奈。不过如果都是为了寒鸣鹿,那他愿意!
第二天的谈判如约而至。
对方是个剃着小平头的中年发福男人,脸上带着笑容,但很明显是个笑面虎。
他一看到寒鸣鹿就敢忙迎上去:“哎呀,寒总,久闻大名。”
寒鸣鹿跟他简单握了一下,立马松开:“是吗?不知道刘总是在哪儿闻的我的大名?”
刘总微微一愣,似乎也没有想到寒鸣鹿会不按常理出牌。但身为职场中的老泥鳅,他很快反应过来:“当然是在别人那听说的,现在整个临市谁不知道,寒二小姐才貌双全还有一个如意郎君。”
不知道是不是寒鸣鹿的错觉,总觉得刘总在说,如意郎君四个字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的轻蔑跟嘲讽。
云初尘就在旁边站着,表情似笑非笑,但眼底已经结了冰。这个所谓的刘总,果然是那家伙派来的。
双方入座,寒鸣鹿想要谈一下两家公司现在的关系,但这个刘总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一会说寒总您今天的口红色好挺漂亮,一会又说寒总您的耳饰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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