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鸣鹿到了咖啡厅让司机师傅停车,安沫沫一早在咖啡厅门口等着。
安沫沫朝她挑了挑眉,“我还以为我又得等着你呢。”
安沫沫是设计师,向来对时间有着很强的规划,然而寒鸣鹿却是个例外。
安沫沫再坏的脾气也被她磨平了。等寒鸣鹿像是一种习惯。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迟到呢,沫沫你说对吧?”寒鸣鹿坏笑的回应。
安沫沫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又叹了一口气:“你说我们这样能行吗?以身犯险,会不会太危险了。”
顿了顿,安沫沫又说:“其实你完全可以求云初尘帮忙,你俩不是夫妻吗?”
听到她这句话,寒鸣鹿顿时收敛了笑容。
“我跟他的事情很难解释。”
那个自称成了植物人的老人不是有一群人监视着他怎么做吗?
她便想着拉上安沫沫一起蹲人,到时候她再上前,安沫沫一个报警电话。寒晓静就什么都玩完了。
这听起来没什么,但真正实验起来。寒鸣鹿可是要跟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对峙到警察来为止。若是中间出现了什么差错,她也很危险。
她给了安沫沫一个眼神,“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
安沫沫叹了口气,拉着寒鸣鹿走上车子。老人的地方是贫民窟,离市中心远,比较偏僻。
安沫沫顺着她的描述顺利找到了目的地。寒鸣鹿让安沫沫在离目的地两百米处先停下。
安沫沫不解。
寒鸣鹿搭上她肩膀上,若有所思的为她解疑:“不能打草惊蛇。咱们得小心谨慎。”
从早上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半个人影,安沫沫拉着寒鸣鹿提议离开。
有可能今天寒晓静没把人安排过来呢?
她摇摇头。
安沫沫泄气的靠着墙边打瞌睡。差不多到了深夜十二点,寒鸣鹿见到有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房子门口。
寒鸣鹿眼睛一跳,摇了把安沫沫,小声的把她叫醒:“人来了!”
安沫沫悠悠转醒,听到这句话,瞌睡虫立马就跑了。她看清白色面包车那辆车子下来几批穿着黑衣的强壮男人。
安沫沫害怕的吞了口口水,“要是你也搞不定怎么办?”
“你先报警,我上去瞧瞧。”人就在前面,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寒鸣鹿哪里管的了这么多。
她不顾安沫沫的阻拦,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安沫沫急了眼,正要给云初尘打电话,没想到云初尘直接打过来了。
她接过,“云总,不好了!”
……
寒鸣鹿直接上了最高层,耳贴房门,只听到一些细碎的争吵声便没了声响。
眼见这没了声音,她着急寻找声源,差点摔了一跤。
房子里的立马警惕起来,“谁!”
糟糕!
寒鸣鹿第一个想法就是跑。她疯狂的按电梯,看着电梯数字还停留在一楼。
她一扭头往楼梯口间跑了过去。
屋子里的男人也立马跑了出来。领头的人瞄了一眼电梯,又瞥了一眼楼梯口:“跟我走!”
寒鸣鹿听着楼上杂乱的脚步声,心里咯噔一声,跑得更快了。
她暗骂自己蠢,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楼梯口透着光,寒鸣鹿边咬牙,“寒鸣鹿,你再快点啊,就差一点点了。”,她边加快了脚步,
“快给抓住那个臭女人。”后面的几个大男人骂骂咧咧的也跟着加速。
寒鸣鹿从最高层跑到最后一层已经是不容易的,到了后面,她反倒有些透支了。
寒鸣鹿满头大汗,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突然横出一个男人的手臂,将她一把揽入男人的怀里
寒鸣鹿闻到熟悉的味道,心里莫名的安定下来。
“站住。”云初尘皱着眉命令跟在他身后的那些男人。
领头的男人好像被云初尘的声音威慑住了,下意识的停住脚步。跟在男人后面的人也纷纷效仿他。
领头的男人死死的瞪着云初尘,“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琳达。”面对他的威胁,云初尘一笑置之。
只见一个性感妖娆的女人从云初尘身后站了出来。琳达拍了拍掌,很快便有一大光人将面前这群男人给包围住。
云初尘这才低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出奇的温和,“没事吧?”
寒鸣鹿怔怔的摇头,她听到安沫沫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
她回头见到安沫沫朝这里跑过来。许是顾及到抱着她的云初尘,哆哆嗦嗦的没敢凑太近。
“鸣鹿,你没事吧?”
寒鸣鹿不想让她担心,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我没事,你放心吧。”
安沫沫没说话,反倒是云初尘勾起唇角笑了笑,声音带着蛊惑,“我要是还没来,你还能说没事?”
她脸红了红,不敢顶嘴。确实是她理亏。
“这些人好好收拾再交给警察。”云初尘朝琳达送去意味深长的一眼,随即揽住寒鸣鹿走了。
琳达隐下目光,咬牙道:“云总我知道了。”
车上。
“谁让你今天这么冒险的?”云初尘全程看着她系安全带,目光幽深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寒鸣鹿认识了他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这是生气的征兆。
这样想着,她应的声音越来越小:“我自己想的。”
“你宁愿这么冒险也不愿意让我帮你?”
“你不是讨厌我吗?”
云初尘冷笑了一声,“寒鸣鹿,你真是好样的。”
寒鸣鹿没敢再回话,全程她都没在说话。车子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她为了缓解心里的紧张,眼睛一直盯着窗外。
过了会,她又细想了一下,云初尘是不是在担心自己?
她笑了笑没说话。
时间过得飞快,车子很快到了别墅。寒鸣鹿一晚上没回来,李婶也在客厅守着她回来。
这下听到车声,李婶匆匆忙忙的出来,见到真的是寒鸣鹿,抱着她松了口气:“夫人,这大半夜的您乱跑什么呢!害得我和少爷都担心死了!”
“啊。”寒鸣鹿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抬眸看了云初尘一眼,只是云初尘看也没看她一眼,张腿一迈,整个人就越过她走了进去。
今晚这个男人出奇的反常,出了车上那会骂的凶意外,自从云初尘回来之后她就好像空气人一样不存在似的。
“少爷,你晚饭还没吃!”李婶见云初尘直接上楼,哎一声连忙道。
“不吃了。”他只还了个后脑勺。
李婶担心的问,“夫人,是不是少爷恼你了。”
她却淡然的笑了笑:“他什么时候不恼我?”
只是今天气的方式不一样。想了想之前,寒鸣鹿也打算理她。
李婶为两人叹气,把之前云初尘吩咐早已经做好的饭菜又热了一遍端上来。
寒鸣鹿尝了一口,笑得甜极了,真心的夸赞李婶道:“还是李婶做的饭菜我爱吃。”
……
次日早上,寒鸣鹿起来时,已经不见云初尘的人影了。
她原本还在纳闷时,安沫沫那边打来电话,让她过来局一趟。
寒鸣鹿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后脑勺,“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寒鸣鹿急急忙忙回了一句便马上起床洗漱打扮。
等她赶到局的时候,安沫沫已经等了许久了。安沫沫瞪了她一眼,拉着她往里面走。
“是这群人?”警察带着两人来到审问室,审问室里面站着昨天那群在她身后喊打她的男人。
现在一个个鼻青脸肿的,看起来狼狈至极。
寒鸣鹿想到昨晚。
云初尘搂着他,看着琳达,放了句狠话:“这些人好好收拾再交给警察。”
警察不耐烦的问她第三遍:“是这些人不?”
她笑着点点头,“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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