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刘姨隐约已经注意到了我衣服内裤全脱在了沙发上!
她疑惑的嘟囔声虽小,而且听不清说了什么,但传在我耳朵里,还是让我汗如雨下。
别看魏思雨狡黠多变,这时候也想不出好的法子,而是恐惧的看着我。
“小雨?夏流?你们在哪?在干嘛?”
刘姨明显在怀疑了,声音带着一股颤音,那是人负面情绪积累了,却在苦苦压制的结果。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腔像是被人用大锤狠狠砸了一锤。
我特么说到底还是个未成年,小小年纪就和人小媳妇搞破鞋,关键在完事的一刻,要面临被人捉-奸在床。
我这时才发现一点都不刺激,而是太特么惊恐了。
恍惚中,我眼前闪过了新闻里丈夫抓到老婆出-轨,直接把奸-夫老-二割了的场景!
“砰砰砰”
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魏思雨你们是不是在里面?给我开门,你们关了门在干嘛?”
刘姨敲的越来越快了,说话间带着明显的愠怒。
“快快,你快藏起来啊。”
魏思雨一把抓住我手腕,飞快的摇着,她额头上吓出了细密的冷汗。
我这才反应过来,失魂落魄的冲动她衣柜边,打开了就要往里面钻。
结果一看,琳琅满目的黑丝袜、内裤挂了一版,完全没有我容身之处。
“你买这么多丝袜、内裤干嘛?”我急的都想骂魏思雨骚-货!
她不说话,倒是赶紧跑过来摘了条内裤往腿上穿。
我赶忙去拉第二个柜门,还没打开,魏思雨就催促我:“那个格子全是我裙子,你别往衣柜里钻了,快找其他办法,我衣柜都是满的。”
“我尼玛你买这么多干**。”
我急的想骂她娘,结果想起她娘就在外边,只好朝窗户那跑去。
我看了眼左右窗帘,觉得不太安全,探头朝窗户外一看!
好家伙窗户下面一个空调机箱钉在那,顶端面积小到不足两个ipad拼一起那么大,关键还挂在70米的高空中,下面风声呼呼,车辆、人流小到忽略不计。
就是这么一个危险的落脚地,竟被我这奸夫当成了最好的求生跳板,想也没想就光着身子一脚翻了出去。
魏思雨在里面吓的“啊呀”一声,冲过来见我并没有跳楼,才吞着口水后怕的说:“我现在去开门,你一定要藏好。千万注意安全啊,别看脚下面。”
我这时心里就一个念头,尼玛这摔下去,不摔成一滩肉泥。
我发现真踩在了这上面,看着下方的地平面,才后悔的双腿直打摆子!
“开门开门,你们为什么不开门,到底在干什么?”
刘姨警惕的声音都近乎尖叫了。
“咔擦!”
“刘姨,你敲这么急干嘛呀?”
魏思雨打开了门。
我咬了咬牙,闭紧眼睛祈祷。
“你怎么只穿了条内裤,睡袍还脱在沙发上?还有夏流呢?”
刘姨直如呵斥的问起。
魏思雨支支吾吾的,最后竟然说:“那个他,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看他内裤都脱了,魏思雨,你别背着我搞小动作,你要对得起良心。”
“嗯,我进来就换个衣服,什么良心不良心的,你去看看卫生间有没有他呀!真是的!”
我发现她俩关系并不好,魏思雨不仅直接称呼她刘姨,还使出了调虎离山之计!
刘姨被她说动了,脚步声朝外面响起。
我心中一喜,只要她现在去卫生间,我就立马翻回去,拿起衣服就跑,先脱身了其他再说。
“呵,不对呀,感觉你怎么这么想我出去?”
这时,刘姨,尖声尖气的说道。
我一只手已经攀在了窗沿,半只腿都准备抬了,听到这句话,当时没吓的背过气去!
手下意识一松,身子摇晃,险些站立不稳的掉下去。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太阳穴处的大血管都一迸一迸的,感觉要炸了一样。
此时我只能寄希望于魏思雨的临阵发挥了,想个法子别让刘姨靠过来。
魏思雨支支吾吾的嗯嗯了两声!
就听到刘姨的脚步声奔着屋子里来了。
很明显她打开了衣柜,在挨个挨个找,那关柜子的声音就没停歇过。
魏思雨似乎有些急了,说道:“刘姨,你尊重点人啊?在我屋里翻箱倒柜的,我不高兴了啊。”
刘姨嘀咕一声:“想高兴?我找到了那个夏流再说!”
脚步声又朝外面走了出去。
我手按着胸口,真的觉得要挺不过去了,心脏跳的幅度太夸张了。
魏思雨接着说道:“哎呀,行,我帮你一起找得了吧。说真的,刚才我就穿着身睡袍,里面啥也没有,不太好就进来换衣服了。他跑哪里去了!”
魏思雨的声音越说越远,明显和刘姨都出了房间去。
我的一颗心终于沉了下去,伸手擦了把冷汗,这尼玛这辈子再不玩偷-情了。
突然
“哎哟,我草你妈,老婆快看,那楼下面藏了个裸奔的男人,不会是奸夫吧?”
一道声音远远的从对面大楼高处传来,我循声望去,隐约看见是个男人在阳台上看这边。
刘姨走远的脚步再度传来,我已经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
事实上,我高估了自己的运气,随着这一声叫,越来越多的人从各处窗户冒出了头,朝这边看来。
我无处可躲,身子被大楼太阳灯照射的灿灿生光的,大-**掉在空中,呆呆的站在机箱中央。
随着头顶窗户打开,明亮刺眼的光线一下晃的我有些恍惚,以至于刘姨当时的惊诧表情到现在我回想起来仍是模糊一片。
我只记得,她一手扶着窗沿,愣了下就大喊一声:“你怎么在这?”
我完全懵逼了,被吓傻了,我不知道她会如何收拾我。
这种事真的是做贼心虚,就算我没真的上了她儿媳妇,在心理上我也完全输了。
我喃喃着,想编个理由敷衍过去,可是脑子里蹦出来的诸如日光灯浴啊、来看风景这些说法,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傻逼了。
刘姨见我抬头不语,只是在那发抖,就猛的扯过魏思雨,如疯如魔的大喊大叫:“你他妈给我说,你给这小子藏屋里半天干什么呢?他怎么光着身子在这里?”
魏思雨嘴唇哆嗦,脸色惨白,支吾不上来又不敢面对外面看好戏的眼神,一把捂住脸就转了过去小声的啜泣。
外面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再说男的本来就恨戴绿帽子的,不知情的好些男的就在四周骂起来了,纷纷说奸-夫不要脸,女人人太贱了。
他们越骂魏思雨越哭,女人的哭声刺激的刘姨更加狂躁,于是我便悲剧了。
我不记得刘姨究竟是怎么打的我,只记得她消失了几秒,再出现时手里就是老大一根扫帚,抓着我头发,就用那玩意儿敲我脑袋。
我脑子挨了几下就好像是被高速路上的汽车撞倒似的,嗡嗡了几声,眼前发黑,直要往几十层楼下面坠去。
附近响起一大波一大波的尖叫声。
我以为我要摔死了,死在偷情搞破鞋下。
结果关键时刻,魏思雨一把推开了刘姨,她趴下来抓住我就朝上面拉:“你快先跑,傻了吧你。”
我被她危急时刻的真心帮助感动到了内心,涌起一股劲儿就翻了过来。
疯狂的刘姨恨不得把我推下楼摔死,尖叫着哭嚎说魏思雨对不起她死去的儿子,她就一根独苗,怎么好意思?
魏思雨也哭的更大了,但还是抱住了刘姨,说她也是无辜的,她小小年纪不可能叫她守活-寡吧,这几年她也不容易。做到这一步,算是仁至义尽。
我心里复杂一片,翻进来就冲到了客厅,胡乱抓起衣服内裤就跑,边跑边往身上套。
一出了门,发现楼道里已经有人看好戏了,看见我就骂我是奸-夫,要来抓我。
还有女人惊诧的骂,我去,怎么这么小年纪就来偷-人了?
尼玛我面红耳臊,见她们不住拍照,脸都不敢抬了,慌不迭的朝楼梯冲去。好在我跑了几层阶梯,穿好了衣服就没人认识我了。
我一股脑跑到小区外,打了个的就朝家里赶去。
这时才想起魏思雨不知道怎么样了,给她发了个信息,说:“对不起,谢谢你。今天的事我记在心里了,有情况给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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