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穿过铁锈色的栏杆洒在水泥地板上,温暖却也刺眼。
空荡的走廊响起一阵凌乱而又沉稳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寂静的午后。
脚步声在阴寒的拐角处铁门前停住,伴随着钥匙的碰撞声,陈旧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编号0526余笙,服狱期已满,随身物品请在二十分钟后到监禁处办公室领取。”
话落,走廊外再次响起一阵脚步声,这一方阴暗的天地再次回归寂静。
余笙神色平静的抬头望向打开的铁门,隔了半晌,她才缓缓的起身向那道将她与世隔绝三年之久的铁门走去。
按捺着心下激动的情绪,领取完自己的随身物品,随着监管员走向监狱大门。
当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余笙终于不再感觉压抑,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意。
三年不见,不知唐琅过得怎么样?
“小姐!”
余笙应声抬头,眼前是满鬓风霜的管家福伯,没看到心心念念之人,她眼里闪过一抹失望。
上前挽住身形佝偻的福伯,余笙抱怨的嘀咕,“福伯,爸妈是不是又去出差了,唐琅呢?怎么没来啊?”
福伯望着余笙欲言又止,“小姐,先生和夫人……”
福伯的吞吞吐吐让余笙有些奇怪,追问,“我爸妈怎么了?”
“先生和夫人去世了。”
余笙挽住福伯的手陡然滑下,震惊的摇头,“不可能!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
“三年前,你进监狱没多久,夫人就因病去世,后来、后来先生娶了谭诗颖,也在半年前去世了。”
余笙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小脸煞白,眼泪像是断了线般簌簌掉落,双手用力的拽住福伯,“不是的,福伯,你在骗我对不对?”
不可能的,谭诗颖,她不是一直喜欢唐琅吗?怎么可能会嫁给爸爸……
不,她不信,肯定是因为她不听爸妈的话,所以爸妈故意让福伯和她开玩笑的!
福伯脸上的表情忿恨而沉重,“小姐,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姑爷在背后设计的。”
唐琅?
余笙忍不住一呆,而后放开福伯的手就往不远处的车跑去,声音随着车向远处驶去而有些失真,“福伯,我要去找唐琅。”
“小姐……”
福伯惊愕的抬头望向已经跑远的余笙,想要制止她已来不及。
坐车回到两人的别墅,余笙迫不及待的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迎接她的不是丈夫的温言软语,而是随处乱扔的男女衣裳,余笙心下微凛,止住微乱的心绪,鼓起勇气上楼来到两人的卧室。
“阿琅,你好棒!”
余笙刚走到拐角处,耳边便传来女人的娇/吟声,她指甲不由的抠入手心,颤抖着身子鼓起勇气往前。
卧室门敞着,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在忘我的运动,空气中浓浓的旖旎气息让余笙忍不住发呕。
谭诗颖眼角余光看到傻站在门边的余笙,呻|吟得越发卖力,“阿琅,我好舒服,快一点……”
背对着余笙的唐琅并没有发现门边站了个人,挺近越发的用力,粗/喘着对身下女人说,“你个小妖精,想要榨干我啊!”
“阿琅,和我做舒服还是和余笙做舒服啊?”
唐琅低吼,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你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谭诗颖挑衅的望着余笙,迎合着身上男人的索取,娇滴滴的说,“不嘛,人家想知道嘛!”
身下女人的妖娆身姿让唐琅爽得冒泡,喘着气无奈的开口,“我那次有需求不是去找你,根本没和她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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