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闻言默然,过了几秒之后,她才直视着徐慕宸的双眸冷冷的开口,“徐慕宸,如果你还有点尊严的话,就放开我,滚得远远地,不要再来招惹我。”
徐慕宸不可置信的望着余笙冷若冰霜的小脸,余笙趁他愣神间直接打掉他的手而后绕开他向会厅走去。
她毫无留恋的潇洒背影刺得徐慕宸双眸泛红,拳头紧紧捏起,额头青筋暴起,让他本就带着些许凶神恶煞的长相更添几分凶狠,来回出入卫生间的人看着他都忍不住被吓得止步。
往回走的余笙和来人撞上,那人顾不得道歉便着急的说,“余笙,你怎么才回来,唐琅身子不太舒服,我们扶他去楼上休息了,你上去看看他,刚才他一直挂念着你呢。”
余笙颔首,微笑着表示自己知道。
转身上楼,向唐琅休息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余笙被眼前的一幕惊住,美目微瞪,声音有些颤抖,“唐琅……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唐琅见是她,慌忙将拿在手里的东西藏到背后,欲言又止的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旁的徐茂则显得很淡然,仿若没看到余笙的存在般,径自吸食着手上的东西。
余笙双手颤抖的站在一旁该怎么反应,脚像是灌了千斤重般无法向前挪一步。
上辈子的情景历历在目,就算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亲眼目睹和上辈子家里卧室里不谋而合的场景时,她还是克制不住心底的颤意。
心里的恨意似要将她吞没,她似乎看到上辈子自己,因吸食他们手里的东西而变成另外一个人,变得蓬头垢面,变得不敢出门见人,到最后,瘦得只剩下皮包着骨,还有最后狼狈入狱的样子。
隐忍着心底的恨意,余笙的疑惑终于在这一刻解开,她就说,单凭唐琅这简单的身世背景,怎么可能运得过来那么多白粉陷害自己。
心里笃定,看来上辈子帮唐琅算计自己一家的人,就是徐茂无疑了。
徐茂眯眼望着站在不远处吓得面色煞白的女人,“如你所见,我们就是在吸白粉。”
唐琅嘴唇动动,似是想解释什么,可半晌之后任然什么都没说出来,“阿笙……”
望着唐琅眼里的愧疚,余笙双手掩面,竟是蹲在地上低声哭泣。
两人看到余笙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对视一眼,唐琅试探的起身向她走过来。
余笙似有所感,猛的抬头,通红的双眸里一片赤红,小手乱挥,尖锐的吼道,“滚,滚开,不要靠近我、不要,你们滚远点啊!”
唐琅身子顿住,进退两难的看着余笙,“阿笙,对不起!”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染上隐的,阿笙你给我个机会吧,我改,我一定改好不好?”
听着同上辈子完全一摸一样的对话,余笙心间的恨意更浓,为什么?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想要余氏明白的跟她说啊,为什么要骗她染上那种东西?
心里真的好恨啊!他们就是这样一环扣一环的设计自己心甘情愿的走进他的陷进,直至家破人亡。
余笙这会已经分不清这是上辈子还是已经重生,只要一想到吸白粉之后会发生的事,她整个人就如同坠入冰窖,浓浓的恨意让她歇斯底里的吼道,“滚,唐琅,你给我滚!”
唐琅望着歇斯底里的余笙眼里闪过丝不忍,眸色微闪,大手紧握,某些东西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无法更改,“阿笙?阿笙你怎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我没想到刚才会突然发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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