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闻言怔了一下,随后独孤寒清了下嗓子,道:
“流云县前阵子送来些云锦,小婿见这颜色很配岳母,就让妙儿着人制衣。”
齐妙再旁看的真切,独孤寒脸红了。曹氏走上前,侧身行礼,说:
“多谢殿下。”
梁安跟梁汉森纷纷抱拳行礼。齐妙见丈夫越来越窘,忙走过去挽着他的胳膊,道:
“没有外人,爹、娘、哥,咱们都坐吧。先吃饭,吃完再说。”
独孤寒率先坐下,接着大家伙儿全都纷纷落座。
菜是曹氏母女亲自做的,大家自然对菜品赞不绝口。独孤寒很贴心,命人烫了壶桑落酒。
一壶酒,三个人喝,解馋喝不多,很好。
曹氏看的真切,这女婿吃的最多的就是那藕夹。顿时了然于心,对于他们夫妻俩的感情,十分高兴。
吃过午饭,独孤寒跟梁汉森走了。该去御书房的去御书房,该去巡视的去巡视。
梁安跟曹氏在东宫一直呆到申时末,这才被女儿放行。
每一次来都这样,嫌弃来的晚,嫌弃走的早。
曹氏坐在车里,看着丈夫重重叹口气,说:
“安哥,你说咱们经常进宫,会不会对妙儿……不好啊。”
梁安也很担忧,思索一番看着媳妇儿,道:
“等孩子过了周岁抓周,咱们就别来了。现在闺女身体没有恢复,冷不防咱们离开,她会受不了。”
曹氏闻言点头,没有多说。
送走了双亲,齐妙满足的坐在飘窗那里开始准备后天上课的事情。
各国的太医都到了,她也该干些正事儿,休息了四个月已然很不错了。
至于宁王、宁王妃的事情,这些不在她关注的范围内。
“写什么呢?”
身后传来声音,齐妙连头都没抬得说:
“后天就要给那些太医们讲课,我得做点儿准备。万一被抓了错处,再说咱们骗人咋办。”
独孤寒听到媳妇儿这话,好笑的摇摇头。挨着她坐下,从后面圈住她的腰,道:
“谁敢啊!谁敢说爱妃,本宫灭了他。”
“哟哟哟哟,太子殿下好威风呢!”齐妙故意揶揄的说着,不忘跟他贴下脸儿。
独孤寒的下巴垫在齐妙的肩头,不说话,不打扰,就那么静静陪着。
齐妙写差不多的时候,突然扭过头,看着他微微有些纳闷的道:
“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独孤寒瞅着桌上的东西,眉骨轻挑的问着:
“写完了?”
“差不多了。”齐妙点头回答,随后推了推他又道,“问你话呢,你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独孤寒没回答,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后直接把人抱起,大踏步朝床边走,边走边说:
“宝贝儿,今儿四月了。”
“……”
齐妙蹙眉,下一秒脸色通红,粉拳直接朝他肩头招呼着说:
“你可真有出息,天天惦记这些东西。”
独孤寒笑而不语,把人放在床上,倾身压住想跑的人,大掌摸着她的小脸儿,道:
“如果为夫不惦记着你,你要不要哭?”
“我哭什么?”齐妙嘴硬的说着。
独孤寒也不挑破她的嘴硬,大手熟练的钻进衣衫内,四处的游弋。
身下小女人的脸儿爆红,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放过她。身体各个关节都在叫嚣,他忍得时间够久了。
终于,齐妙受不了了,撒娇的哭出声,也让饿了许久的太子爷,终于扛不住,交代了!
激情褪去,齐妙有气无力的被他拥在怀里,哪怕有一丝气力,都不可能在狼窝里呆着。
太吓人、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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