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这一走,就没打算再回去。自己现在算是无亲无故,不过令人庆幸的是认识了面前这两个人。
九皇子安王,夜如歌,其好友,神秘。
江山带着面具坐在正堂,义诊了一上午。人不多,也不算少。夜如歌看着江山一手利落的针法,包括送的一些奇怪的药粉。
细微地汗水顺着江山额头上留下来,江山只是抬手随意的一擦。夜如歌虽然看不到她的眉眼,却知道她此刻一定是拧着眉的。
“你看!”
“安王殿下?”
药房只挂了个江山用破纸壳写的一个小牌子,还写着义诊一日不收钱等字样。门口的人也越来越多,茶楼二楼本就有雅间,有一部分病人也被安排在雅间,称之为“住院”。
屋内的人很安静,只排到屋子外面的人还在左右议论着。
两个姑娘站在门口使劲朝里面看着,正是一眼就看到了神秘。
“你说神秘在这儿,安王殿下会不会也在?”
“不如大姐儿进去看看?”旁边的丫鬟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自然要进的!”司蓉步子一迈,绕过后面排队的人,看着一些咳嗽的,虚弱的,脸色苍白的,都尽可能的离得远远的,生怕这些人过了病气给自己。
而江岚意识到江山不见了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
揽月趴在江山的榻边睡的一塌糊涂,口水顺着袖口流了一手却毫无察觉。
“那个贱人呢?”江岚踹了踹死猪一样的揽月,气不打一出来。
她让揽月看着江山,怎么人就这么没了?
“你给我起来!”江岚一把扯散揽月的头发,指甲扣进了她的头皮中,用力一拽,江岚的指甲里立刻嵌了丝丝血肉进去。连带着揽月的脸,也被江岚锋利的指甲划开了一道口子。
揽月感觉到疼痛,立刻惊醒,大叫了一声。
作为丫鬟,从来不该睡的很沉,周围一有动静必须立刻醒来,防止自己的主子有什么不测,而揽月被江岚踹了一脚还没有醒来的意思,这让江岚无比的暴躁。
“那个小贱人哪去了!我让你看着她,是让你来睡觉的?”
揽月条件反射的摸向自己的痛处,一股温热的血顺着额头留下来。再看向自己的手,一片血红。
“二姐儿饶命,三姐儿她都是装傻的!她给奴婢下了毒,奴婢这才沉睡不起!”
揽月吃了饭果真不难受了,但她还是把那药片吃了以防万一。她觉得如果江山想让她死,在第一个“糖”吃下去后她就死了。
揽月顾不上头上和脸上的剧烈疼痛,不停地磕头,血迹磕到地面上,触目惊心。
“还有,还有玉珍!玉珍早就背叛了二姐儿您,她一直替三姐儿瞒着!”揽月气不过自己挨了打挨了骂,立刻把还在江家的玉珍拖下水。
“赶紧给我收拾收拾,我倒要看看这个小贱人在这京城之中,天子脚下,无亲无故的能跑哪儿去。她现在的身份,不过也是个贱丫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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