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江山抬眸,看着白泠影。她没有在自己面前隐藏,本意怕并不是要跟自己坦诚相待什么的,莫不是有求于自己?
江山还是在白泠影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犹豫,又似乎带了些羞愧之色。
“冷影姐姐有事不妨直说。”
白泠影蠕动了一下嘴唇,终于缓缓开口:“我还有个妹妹。”
......
近几日来,夜如歌和曲弋两个人还是像往常一样隔日来一次,只不过是在每次发作的前一日来,忽忽悠悠过了一周以后,江山终于坐不住了。
江山拿出首饰盒,巴拉巴拉数着这几日坑到的银票,还是不够赎身。一时间,竟是不清楚到底是买下自己初夜的人太豪爽,还是她坑的钱不够多。
夜如歌是把钱咬的死死的,每日给的跟第一日给的一般多,多了一分都没有。加上江山请了个坐诊大夫,每日出去要打点的后院下人,来来去去花的也是不少。
但白泠影那妹妹的病,还有秦枫的病,一天都拖不得,但她却还没有能让自己治好她们又能全身而退的办法。
“水棂,安王来了!”轻月探出头,唤了一声坐在梳妆台前发愣的江山。
“哦好。”
江山起身,背上自己的布包,拉着轻月进了安王所在的雅间。
每次江山进去,为了防止那些经常跟着安王的什么眼线看出什么,都会待上轻月。过了几次,轻月也适应了江山特殊的“治病”方法。
“你过来。”
“轻月姐,叫你过去呢。”江山似乎没听懂一样,怼了怼轻月的胳膊。
“我叫你过来。”夜如歌轻轻皱着眉头,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哦。”
江山闷闷的,慢步走上前,带着一丝丝不情愿。
“躲本王?”
“没有。”江山嘴硬。
江山不想做妾,却又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却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
夜如歌伸手一捞,把江山拉进怀中,曲弋和轻月识相的向后转,二人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一般开始自顾自的说笑。
轻月来了几次后,和曲弋相处的倒是不错,伤口愈合的也快,因为轻月受曲弋得庇护,鹊仙楼的妈妈也不提轻月受伤之事。
夜如歌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江山油盐不进的样子又不知如何开口。
“我们做个交易吧。”江山蓦然抬头,对上夜如歌的眸子。
“什么交易?”夜如歌的眼神闪过一抹玩味。
江山推开夜如歌,突然反感他的触碰。夜如歌占了自己那么多次便宜,但却终究谈不了喜欢谈不了爱,不如趁早离远点。
经过这几次夜如歌的主动示好,她真怕,怕某一天她真的会对他动心,就算她很明白,夜如歌坐着一切,都不过是想利用她。
“我给你做妾。”江山一字一句,似乎下定了极大的决心,语气中又有些慷慨赴死的感觉。
“我也尽可能的为你所用,但你要给我绝对的自由。”江山的眸子慢慢变得清明透彻,她除了表面上的自由,某一天,她有了能力,还会要她自己的人身自由,彻底摆脱奴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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